发现了,也是命运的驱使吧,我岂能见死不救。不过,说句老实话,如果还有下次,我希望能在别的场所拯救溺者。”
“那么你明白我的心情了?我也是这样想。”野边修说。
“明白了。”御手洗说“我非常了解你的心情。好吧,我们再回到解谜的问题上来。到目前为止,我还未破解全的谜题,还留有最后一个谜题呢。”
我看了御手洗一,很同意他的说法。这尚未破解的谜题,一定是伴随着诵《占星术杀人法》里的咒语而复生的双人。
“是双人吗?”旁边的藤谷说。
“上半是香织,下半是加鸟的合人…”我不知不觉地喃喃声。
野边修惊讶地看着我,好像被无形之手打了一拳似的,他的目光火辣但又带有几分虚怯。我为我的话引起他的烈反应而到惊讶。
“你们也知了吗…”他突然垂丧气,有气无力地嘟囔着“也就是说所有事都被你们知了。”
野边修继续说:“你们一定不知,我的祖先是会津藩的武士,随着时代的变迁,作为屯田兵而移居北海。我清楚自己的份…”
“我给你一个提议…”御手洗打断他的话,说“对事情没有必要太刻的检讨。你已经完成你的任务了。虽然了一些纰漏,但那是任何人都会犯的错呀。”
“是呀,以后要脱离这不正常的世界,过普通人的安定生活…”旁边的藤谷慢慢说。我听了有同。
“普通人的生活?”突然有人大声咆哮,盖过了藤谷的声音。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一时不清楚声音的主人是谁。
只见一假发无声地落在前的桌上,接着,一支手臂抛在桌上,发响。坐在椅上的男人猛地敞开衬衫,然后发短而尖锐的布匹撕裂声,几颗钮扣往四飞散。他一边肩膀,长在肩前端的手掌宛如一株不可思议的植。
“这样的,要如何过普通人的生活?!”他愤怒地穿回衬衫,那手掌便被隐藏在衣袖里。然后他用另一只义肢抓起桌上的义肢,哆哆嗦嗦地想把它装回去,野边修见到他辛苦的样,上前帮忙。御手洗在一旁静观。
发声的人就是三崎陶太,声音比我想象的年轻,但这是理所当然的——由于他白假发。穿老人服装,带给我老态龙钟的错觉。其实他还年轻,发年轻的声音是理所当然的。
“我活着有多辛苦,你们谁也不明白。”
了一些时间,他终于装上了义肢。
“我没办法好好洗脸,也不能烧菜,上厕所更是困难。一个人完全不能过正常生活。但就是这样的我,从童年起就一直孤零零地生活。我的父亲实在不负责任。他是日本家喻晓的名人,却把儿藏起来,不让世人知。”
我注视着三崎陶太的面孔,现在总算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了。他眉清目秀,果然是个俊的青年,很明显地,他遗传了旭屋架十郎的面容。
“在普通家里。双亲总是亲自照顾女。可是我的母亲早就去世,父亲又极少在我边,唯一的幸运之就是不缺钱用。我被视为珍贵的动,被隔离在离父亲很远的地方。为了不让我饿死,各人等为我送来的,但直到成为中生之前,我每天早上吃的都是冷。为了防止我因孤独而神异常,父亲又替我买了各式各样的玩。他偶尔来看我时,只要我说想要什么,隔天就有人把东西送来,就算我要真正的蒸汽火车,父亲也会不惜大钱买给我吧。于是我有十六厘米放映机、录影机和JBL扬声,还拥有价值两万日元的电力机车模型。
“慢慢地,我觉得自己生活得很快乐,我不再恨父亲了,甚至还以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但偶尔我也会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正常,最大的问题是少了母亲,这是父亲在百货公司买不到的。父亲派了各漂亮的人来陪我,以安我寂寞的心。其中我最喜的就是加鸟先生,因为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乔。
“关于加鸟先生的事我不想多说,但我对他确实有着迷。我以为真正难以得到的,而且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就是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