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从哪里下去,坠落在一楼的柏油路上的?”
“嗯…”御手洗哼起鼻音,十指扣的双手又抖动起来。
“你说松村到达稻村崎站后打电话回家。那他住的公寓大楼是…”我问。
“噢,就是那栋稻村崎公寓大楼啊。”藤谷说。
我顿时骨悚然。这可是怪谈。我回想起了公寓楼那张铁网和通往天台的那扇铁门。
“每天晚上都是一楼的理员负责锁的吧?”御手洗问。
“是的。”藤谷回答。
“也就是说,这个理员知案件发生时并没有人在天台,但当时并没有来澄清谣言,是吗?”
“嗯,应该是这样。”藤谷说。
“这件事太有趣啦。啊,快吃,要不然菜就凉了。”御手洗指着菜肴说。
“这位证券公司职员的太太在没有清楚丈夫死亡之谜的情况下就走家门,开始过一个人的生活了?”
“确实是这样。”
“啊,真是一位的女呀。警方不知你刚才所说的情况吗?”
“应该不知吧。我们的记者昨晚才听到这个传闻的,本来今天要来我这里的,但因为今晚有采访任务,不来了了。不过,刚才说的传闻目前似乎也在大楼的住间悄悄传。”
“啊,那真是一座幽灵大楼了!”我情不自禁地说。
“什么?为何叫幽灵大楼?”藤谷问。
“嗯,我在大楼内调查时,听说有个冲狼者称这栋大楼是幽灵大楼,但不知为什么。或许刚才你所说的事已经传到外面去了。”
“啊,一定是这样。”
“去天台的门只有一扇吗?”御手洗问。
“应该只有一扇门吧。”
“除了从那里上天台,还有没有其他上天台的方法?”
“好像没有。当时天台上只有栏杆,除非从八楼房间的台抛绳索住天台的栏杆爬上去…或者乘搭直升机降落在天台上…
但松村为一个证券公司的上班族,怎么可能这么。何况当晚住在大楼里的人都说松村没有去过他们的房间。”
“我倒认为存在着一上天台的可能。”御手洗说。
“什么可能?”
“理员在夜零五十分左右又打开了上天台的门锁。或者他把开门的钥匙给了松村。”
“这不可能吧。听说这栋大楼的理员非常循规蹈矩。他住在一楼的接待兼理员室里。接近晚上零的时候,他先上八楼锁上去天台的门,然后再锁上包括一楼玄关玻璃门在内的五的门,完这些工作后才睡觉。”
“如此说来,这栋大楼的门禁是以夜零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