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杀害你养父的凶手！如果你不合我们的工作，那是在帮助打你父亲的人逃脱罪责。”

谭采妮低着说：“大概是在2002年，我爸（谭永君）因为涉嫌票据诈骗被警方通缉，当时负责办案的就是王振忠，后来也不知为啥，我妈妈就和王振忠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了，要不是后来他们领了结婚证，我每天羞得都没脸回家。”

谢庆国这回才清楚刚才谭采妮不愿意说的原因。方仁华一直在记录，她见谭采妮不说了，抬问：“这么说你爸爸恨王振忠的？”

谭采妮瞪着方仁华说：“那能不恨吗？你要是个男人，如果你老婆和抓你的人一起过了，你不恨他？”

谢庆国怕方仁华面上磨不开，接着谭采妮的话问：“你觉得王振忠是你爸爸杀的吗？”

谭采妮听谢庆国这么说，没好气地抢白：“你这人咋这么说话呢？我爸恨谁就想杀谁？那我问问你，你们局长骂过你没？”

谢庆国一时没回过味儿来，说：“骂过啊！咋啦？”

“那你恨他不？”

“当时恨！”

谭采妮斜着说：“那你当时想杀他不？”

谢庆国自觉没趣地说：“嘿！我说丫，怎么变成你审我了？你可搞清楚，可不是我打死的你爸啊！”在一边记录的方仁华实在忍不住了，坏笑地看着谢庆国说：“这回演砸了吧！”谢庆国、方仁华无奈地相互对视了一下起告辞。

4

谢庆国、方仁华认为谭永君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决定下午再次询问秦墨。

当天下午2半，谢庆国和方仁华再次来到王振忠家。这次双方都少了些客气，谢庆国坐下后直奔主题：“秦墨，你前夫谭永君2002年为啥被抓的？”谢庆国与秦墨相互对视着，他想从秦墨的睛里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秦墨木讷地说：“警察说是票据诈骗。”

谢庆国接着问：“那当时谁办的这个案？”

秦墨这时有明白谢庆国话里的意思了，她说：“是王振忠。”

“既然王振忠抓了你丈夫，你又嫁给他，你就不恨他？”

“当时恨！可是他事后见我们母女可怜，经常帮助我们，慢慢地也就不记恨了。”

谢庆国觉得秦墨这回没说实话，一定是故意隐瞒了什么。他又问：“谭永君狱后找没找过你？”

秦墨见谢庆国刨问底儿，知瞒也瞒不过去，索不如直说：“2006年，谭永君狱后就闹着要跟我复婚，我没同意。谭永君那段时间发了疯似的四找王振忠报仇，王振忠特别害怕，就又躲回到陈方夏丹那里住了。谭永君回到我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可是，每天晚上他都变着样地折磨我，有时一晚上四五次，他经常一边看黄录像一边让我代和王振忠的房事细节，有时还拿烟我那里…我本来是想和他好好过，毕竟是结发夫妻嘛，可是最后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只好又分开了。”

谢庆国看秦墨叙述时痛苦的表情，知她没撒谎。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说：“你是什么时候和王振忠在一起的？”秦墨了泪说：“正式结婚是2006年，2005年我们就同居了。”

谢庆国不解地问：“当时王振忠有家吗？”

秦墨脸红了一下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