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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女囚(5/7)

不陪酒就不陪酒吧,好端端地给人家一个耳光什么?要不是力哥面大撑得住,今晚咱们的场非让人家给砸了不可。”

“那几个渣滓是光让我陪酒吗?手在下面胡摸了半天了!”小青的脸涨得通红“一开始我还不想理他们,一个劲儿地躲,后来那个膘来劲了,死抓我的手往他,我不他还等什么?!”小青一面往巷外面走一面说“谢谢你Susan,我先溜了,要是酒吧炒了我,你给我发个短信,我明天就不来了,正好,姑不泡这碗杂碎汤了!”

了巷一直往北走。缤纷的小雨夹着一寒意,从空中织下。小青把灰针织领衫的领,埋向公车站走去,准备坐车回家。一路上,雨丝像接吻鱼的嘴似的,不停地在她脸上啄着。

当她走近车站时,发现那里只有一个人,正是阿累。他呆呆地坐在椅上,胳膊肘支着膝盖,脊背弯得像一只因残破而倒扣在沙滩上的旧船。他的手里挲着一张纸,打开,折上,再打开,再折上。雨丝偶尔飘过,将那张纸打得一片斑驳,但他还是那么打开,折上,再打开,再折上。灯箱广告的光芒将他的侧脸映成青,而他微微外展的小却浸泡在铅的夜幕中,躯半明半暗,仿佛他的整个人都已经被无数次地打开又折上,因此而憔悴不堪。

他太沉重了,小青有不敢走近,所以一直站在很远的地方,任渐渐大起来的雨打在上。

忽然,阿累把那张纸成一团,在掌心里发狠似的攥了一攥,先兜,又掏了来,向三四米外一个不锈钢果箱的开扔去,但纸团投偏了,碰在外上,又弹回了他的脚下。他皱起眉,拾起纸团,拢在掌心,目光久久地停留在上面。一辆公车笨重地驶来,停靠在车站,车门哐啷一声打开。他叹了气,站起,把纸团又往果箱里一扔,蹬上了车。

车依旧笨重地驶远,很快消失于茫茫雨幕当中,像沉没了似的。

阿累没有发现,他再次投箱的纸团,依旧撞在外上,不过这一回,反弹在了小青的脚下。

小青弯下腰,把纸团拾起,慢慢拆开:一张皱皱的、很薄的白纸,由于阿累搓得太多太狠的缘故,最上面一行铅印字都破损了,看不到底是什么单据,貌似发票,空白栏有圆珠笔写的蚂蚁爬一般的蓝字迹,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她呆了半晌,把这张纸再次成团,准备扔箱,余光一扫,突然发现阿累坐过的那张椅下面有一个棕的、鼓鼓的方形东西。走近一看,是个钱包,心顿时怦怦,捡起打开,里面有厚厚一沓百元钞票,还有份证、信用卡之类的,想必是刚才阿累从兜里掏纸团的时候,不小心带来的。

城那会儿,小青两一抹黑,吃了上顿没下顿,肚常常饿得生疼。万般无奈之下,她偷过几个钱包,但她从来都认为小偷绝对不是正,所以在酒吧找到工作后,就再也没偷过东西了。不过,下她刚刚惹了祸,没准就要被炒掉,这1000元能救一时之急呢。把钱包还给阿累,还是自己“眯了”她犹豫了好久,直到自己要坐的公车来了,她上车,转过,透过被雨的车窗,仿佛又看到了阿累那仿佛被无数遍的、满是褶皱的影,终于下定决心,还是把钱包还给他。

回到家,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小青煮了杯姜可乐喝,然后打电话给透视装,告诉她自己捡到了阿累丢的钱包,问她有没有阿累家的联系方式。透视装找酒吧里最红的“少爷”要了樊一帆留下的家电话。小青照号码打过去,过了好久,电话才被接听,一个低沉的、有瓮声瓮气的声音说:“喂…您好。”

应该就是阿累,只有他那的大鼻才能发鼻音。小青说:“你好,我刚才在车站捡到了你的钱包。”

“哦?”阿累有些惊讶,但是随即就平静而客气地说了一句“非常谢”仿佛那个钱包可有可无,他对丢或不丢都毫不介意。小青一面想早知我还不如把这钱包给“眯了”呢,一面说:“你看我怎么还给你?”

阿累说:“你在哪里上班啊?我明天过去取一趟吧。”

小青估摸着不一定能再去酒吧上班了,于是说:“还是我给你送过去吧,你住哪个小区?”

岸枫景,你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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