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明白,表面上看是自杀不假,可万一要是他杀呢?你看过推理小说吧,一般来说凶手都不会杀一个就完,起码得杀俩,要不然被逮着枪毙了没赚啊,所以他还会再次行凶,如果下一个目标是你…”老甫烦躁地摇摇手:“你放心,凶手要杀的人不会是我。”
屋陡然安静了下来。
笑中笑一声,坐到椅上,跷起二郎,用右手的指和中指敲着桌,不不慢地说:“这么说,你不仅怀疑这起案是凶杀,而且心里早就清楚凶手是谁了?”
老甫这才知着了他的儿,一下就傻了。
“你——”笑中猛地大喝一声“说话!”
老甫一激灵,钩一样的目光从的眉下面挑起,凶恶地刺向笑中,但笑中那有歪的嘴像一把迎劈下的铲,狠狠一家伙把钩砸直了。
老甫垂下手,叠在膝盖上的两只手握在一起,使劲攥了攥,下定了决心:“好吧,我可以把我知的讲给你们听,但是我有个条件…”
“不行。”笑中又是一铲“这不是生意,咱们没什么条件好谈,你说就说,不说就沤在肚里变成屎,直到拉在你自己的里为止!”
老甫现在才知,自己遇到的这位所长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刺儿,本无理可讲,呆了半晌,才悻悻地说:“那算我求您个事情,行不?”
“这个态度就对了。”笑中得意地捻着下上的胡楂“你说说看。”
老甫重重地了气:“我要给你们讲的事情,实在是太古怪、太不可思议了,老实说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不敢相信是真的,我讲完了你们肯定要骂我,搞不好还要揍我一顿。为了以防万一,我想麻烦你们把和这件事有关的其他几个人也找来。我说完了,你们可以上逐个向他们求证,证明我没有说假话。”
听完他的请求,不要说笑中、田跃和丰奇,就连一直站在门的郭小芬也是一愣。
笑中沉思了片刻,右手的指、拇指在下上一拽,下一胡楂:“好吧,就依你。”
老甫提供了周宇宙、小青、夏这三个人的名字和联系电话。笑中让田跃上把他们带到派所来。
田跃走后,笑中把房门关上,让丰奇拿审讯簿和录音笔记录。郭小芬搬了张椅坐在他边,手上无,只是静听。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老甫开始叙述事情的经过:原定在昨晚10举行的“恐怖座谭”第6次聚会,因为等待樊一帆的好朋友杨薇,推迟开始。关上灯,燃蜡烛,每个人讲一个恐怖的故事,先是夏讲的在饥饿中人吃人的故事,其次是周宇宙讲的南极离奇的“死尸复活”事件,然后是老甫讲伊藤二的《鬼巷》,接下来是樊一帆伪装被毒杀…由于这些故事笑中他们以前闻所未闻,因此听起来倒也津津有味。
“一帆讲完之后,到小青讲了。”老甫缩了缩肩膀“她讲了一个跟镜有关的故事。”
笑中等人的不约而同地了一,他们知,到了关键的地方了。
“小青的故事大致是这样的:有个女人,为了杀死她的丈夫,在闺密的帮助下,策划了一个伪装掉冰窟窿的诡计,趁丈夫下河去救她的时候,用石将他砸死,并把丈夫生前最喜的一面镜,作为谢礼送给了闺密。没过多久,闺密死在门窗锁的家中,一把刀了她的心窝,刀上只有她自己的指纹。警方认定她是自杀。女人把镜拿回了家,挂在洗手间。夜里,她听到一可怕的声音,拿了把刀四巡查,在洗手间里无意中看到,那面镜居然照不她的影像。在极度的恐惧中,女人用刀柄砸碎了镜,冲洗手间,发现丈夫的鬼魂就站在客厅,从往下血,女人疯狂地用刀向鬼魂,谁知刀最终刺穿的是自己的心脏,她倒在地上死了…”
故事讲完了。
仿佛是冷藏室的门被无声地关闭,整个房间陷了死寂,目不可见,但屋里确凿动着一寒气,每个人都有被冻僵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