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傻呵呵地站在树林里,听风声在树梢凄惨地哀号。突然,远接连传来咔嚓和扑通两声,然后是妻的大喊——“救命啊!救命啊!”丈夫拼命地向湖畔跑去,在岸边,他看见原本冰封的湖面,在不远漏开了一个大窟窿,白的冰屑还在随着湖不停地向上翻涌。他把外一脱就下了冰窟窿,刺骨的湖蜇得他肌肤像被一万针扎一样疼。他三划两划没有看见妻,到快要被冻僵了,就想先浮上去再说,谁知刚刚面,一块大的石就砸在了他的上!
他沉下去了,沉下去了…
湖面的窟窿当夜就重新冻上了。
不久后,破冰钓鱼的人发现了丈夫的尸。警方调查后,认定是他自己不小心踩破了冰掉下去的,的伤可能是奋力往上浮的时候,撞到冰层导致的。
那个女人非常兴,总算摆脱掉了丈夫,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觉得这一次杀人游戏玩得开心极了。在整理丈夫遗的时候,她看到了一面丽的镜,那是丈夫生前最喜的一面镜。她转手就把镜送给了给自己主意的闺密。
谁知第二天就传来了闺密的死讯:她死在门窗锁的房间里,一把刀了她的心窝,但刀上只有她自己的指纹。警方认定她是自杀。
傀儡师的线断了,那个女人到失魂落魄。在去闺密的房间清理遗时,她惊讶地发现,闺密已经将那面丽的镜挂在了卫生间的墙上。不知是什么原因,镜仿佛突然有了磁,令女人无可抗拒地将它拿回了家,而且也挂在了卫生间的墙上。
当天夜里,女人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闺密惨死的现场:瞪得圆圆的睛和张得大大的嘴,雪亮的尖刀,一地已经凝固的污血…翻来覆去,她怎么也睡不着。
…
四个字。
有人说了四个字,虽然声音很低很低,但女人还是听到了,只是听不清。
似乎就是一个人伏在她的耳际说的。
不可能!这所房里只有她自己!
她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瞪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可以肯定边没有人。
也许是幻听吧——她躺下了。
但是,几乎在后脑勺贴上枕的一瞬间,声音再次响起,还是四个字,这一回,格外清晰。
“我冻僵了——”
最后那个“了”字拖着长长的颤音,凄惨至极。
女人吓坏了,坐起来,浑直哆嗦。她使劲地看,边还是没有任何人。但那声音却越来越大,而且始终重复着四个字:
“我冻僵了——
“我冻僵了——
“我冻僵了——
“我冻僵了——”
女人大叫了一声,狂奔到厨房抓了一把刀,跌跌撞撞地把每个房间的灯都打开。她要找到那个人,那个虽然已经冻死在湖底却依然对她纠缠不休的丈夫!
可是,几乎每个房间的每个角落她都查看了个遍,本没有人。而且,门和窗都锁得严严实实的。
只剩下卫生间了。
她两手握着刀,用刀尖开了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门开了,浴缸里是空的,桶上是空的,洗手池前是空的,卫生间里本就空无一人。
那凄惨的声音也消失了。
她把腰靠在白瓷洗手池的边缘,长长地吁了一气,到全都要虚脱一般,没有一力气。
现在她只想回到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