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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ying纸盒子(5/7)

从观察中作推断。我们首先看到的是什么?一位非常温和可敬的女士,她好象并不想严守什么秘密。后来就是那张告诉我们她有两个妹妹的照片。我脑里立刻闪过一个念:那只盒是要寄给她们当中的一个。我把这个念放在一边,可以推翻它,也可以肯定它,都由我们自便。然后我们到园里去,你记得,我们看到了黄纸盒里的非常奇怪的东西。

“绳是海帆工人用的那一。我们在调查时还闻到有一的气味。我看到绳结是通常手打的那结法;包裹是从一个港的;那只男人的耳朵穿过耳环,而穿耳环在手中比在陆地上工作的人更为普遍。因此我决相信,这场悲剧中的全男演员必须从海员中间去找寻。

“当我开始查看包裹上的地址时,我发现是寄给S·库辛小的。现在,三妹中的老大当然是库辛小。虽然她的缩写字母是"S",但同样它也可以属于另外两个妹妹当中的一个。在这情况下,我们的调查不得不完全从一个新的基础上开始。于是我登门拜访,想清这一。当我正要向库辛小担保,说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时,你可能还记得,我突然住了。情况是这样,正在这时我看见某东西,它使我大为惊讶,同时又大大缩小了我们的查询范围。

“华生,你是医生,你知,人上任何分都不象耳朵那样千差万别。各人的耳朵各不相同,这是常理。在去年的《人类学杂志》上,你可以看到我所写的关于这一问题的两篇短文。我以一个专家的光检查了纸盒里的两只耳朵,并仔细观察了这两只耳朵在解剖学上的特。当我注视库辛小,看到她的耳朵同我检查过的那只女人耳朵极为相似时,你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惊愕心情了。这件事决非巧合。耳翼都很短,上耳的弯曲度也都很大,内耳骨的旋卷形状也相似。从所有特征上看,简直是同一只耳朵。

“我当然立即就知这一发现极其重要。受害者是血缘亲属这一是明显的,可能还是很近的关系。我开始同她谈起她的家,你记得吧,她立即就把一些极有价值的详细情况告诉了我们。

“首先,她的妹妹叫萨拉,她的住址不久前一直是相同的,所以,误会从何而来,包裹是寄给谁的,这就很清楚了。接着,我们又听说那个服务员娶了老三,并且得知他一度曾和萨拉小打得火,所以她就去到利浦和布朗纳一家在一起。后来一场争吵把他们分开,几个月来他们断绝了一切通信。所以,如果布朗纳要寄包裹给萨拉小,他当然会寄到她原来的旧址。

“现在,真相开始大白。我们已经知有个服务员,这个人富于情,容易冲动——你记得,他为了和妻在一起,抛弃了一个非常优厚的差事——而且有时候嗜酒如命。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妻已被谋害,而有一个男人——假定是一个海员——也同时被人杀害了。当然,这立刻就使人想到,这一罪行的动机就是妒忌。那么,为什么又把这次凶案的证据寄给萨拉·库辛小呢?也许是因为她在利浦居住期间,曾手了造成这一悲剧的事件。你知,这条航线的船只在贝尔法斯特,都柏林和沃特福德等地停靠,因此,假定作案的是布朗纳,作案后立即上了五朔节号,那么,贝尔法斯特则是他能够寄他那个可怕的包裹的第一个码

“在这一阶段,显然也可能有第二答案,而且,虽然我认为这本不可能,可是我决定在继续下去之前把它说清楚。也许有一个失恋的情人谋杀了布朗纳夫妇,那只男人的耳朵可能就是丈夫的。这一说法将会遭到许多人的决反对,但却是可以想象的。所以我拍了个电报给我在利浦警界办事的朋友阿尔加,请他去查明布朗纳太太是否在家,布朗纳是否已乘五朔节号走了。后来,我和你就去瓦林顿拜访萨拉小去了。

“首先,我急于了解,这家人的耳朵和她的耳朵相似的程度。当然,她可能告诉我们十分重要的情报,但我并不抱多大希望。她肯定在前一天已经听说过这个案,因为克罗伊登已经满城风雨,而且只有她一个人知这个包裹是寄给谁的。如果她愿意协助司法门,她可能早已向警方报告。显然我们有义务去拜访她,于是我们就去了。我们发现,包裹到达的消息——此后她就病倒了——给了她那么大的影响,以致使她患了脑病。一步搞清楚的是,她了解这件事的全意义,但同样清楚的是,我们必须等待一段时间才能得到她的帮助。

“然而,我们实际上并没依靠她的帮助。我们的答案正在警察所等着我们,我已叫那里的阿尔加将答案送来。没有什么比这更明确的了。布朗纳太太的屋关闭了三天多,邻居以为她去南方看亲戚去了。从船办事已经查明,布朗纳已乘五朔节号航。我估计,该将在明晚到达泰晤士河。等到布朗纳一到,他就会遇到迟钝但却是果断的雷斯垂德。我毫不怀疑,我们将会得悉全详情。”

歇洛克·福尔斯的希望没有落空。两天之后,他收到一大包信札,内装雷斯垂德探长的一封短信和一份好几大张的打字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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