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啦!
由于这位船员份的特殊,每次他们把纯能量带下船不是用背包背就是用箱装。
这回他们还准备了个大箱,来到旅馆之后就搁在伊万的房间里。
然后在来到这里的第三天早晨,伊万慌慌张张地冲下楼,语无次地对坐在一张桌上惬意地享用早餐的绿荫号众人叫:“纯…纯那个不见了!”
何知树:“…”想个靠谱的代称会死吗?
之后他们找遍了旅馆的每个角落,甚至耗都让钻去游览了一遍。
不知塔拿星的老鼠是不是特别凶残,自打从那地方回来之后整只鼠都萎靡下来,零也不吃了觉也不睡了,以前何知草抓着它蹂躏它撒开就跑。现在每每跑起来都要捂着…喂喂别这样,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好吗?
纯能量在遇到他们之前就是在一颗死星上寂寞的待了许多年。
而现在,好难得来到这么安逸而且闹的地方。
它就这么跑掉想在这颗星球定居下来也不一定。
梅丽姑娘抱着壶转到何知树边,客客气气地问:“要加茶吗?”
何知树收回纷的思绪,淡定地一抬手:“加。”
…
国王接任仪式就在今天。
前一天晚上整个塔拿哪怕是一区人民都把街洗涤了一遍。
足以可见塔拿人民对这场迟来了七十年的国王接任仪式有多重视。
昨天晚上何知树还溜了阿萨斯的房间,趴在他床暗示地问:“你要不要个准备什么的?”
阿萨斯:“什么准备?”
何知树:“比如磨磨刀啊,洗洗面罩啊,练练准什么的。”
阿萨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兴奋?”
何知树:“…怎么可能!”
而事实就是他沉寂了多年的‘游前夜综合征’莫名其妙地发作了,今天一早爬起来底带着淡淡的青,神极度萎靡。
现在他正慢吞吞地嚼着早饭,被足以用神焕发代名词的阿萨斯一把从饭桌上拉起。
“走。”
走?走去哪儿?
很快他就知了答案。
阿萨斯拉着他一路爬上旅馆的屋,当他们两人并排坐在屋上凝视着面前一望无际矮不一的建筑群时,何知树这才发现他们住的这家旅馆貌似是这附近最的建筑了。
赛门市的经济看来十分不发达,人民群众都住不上层楼房。
咬着面包跟外星人挨在一起,何知树恍然觉得这场景貌似有些熟。
…三天前他们不就这么挨在一起晒月亮吗!
这回不晒月亮改晒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