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慕大刺刺地坐在椅上,双臂抱,笑得莫测,瞅瞅他对面那不发一语的男人,对岳悦说:“要真是砸场,这么危险我才不带你来呢。再说,我这不还带了还韩哥么?就算要砸也不会让你动手的,你只负责当个观众好好看戏就行。”
岳悦瞟了一那服务员,见她实在抖得可怜,便挥挥手说:“你先下去吧,以后别那么嚣张,一个女孩家,学什么狗仗人势。”
韩队长嗤了一声“谁有工夫嫉妒你。”遂又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斜睨了一那女服务员,说:“待会儿你小心护着你媳妇,我看他们老板底可不浅。”
可齐嘉慕就是那得理不饶人的格,不你是男是女,只要错不在他,准定指责得你恨不能撞墙自尽。此时此刻,那自称主的女人已经完全没了最初的气势,一个人站在那儿噎噎的,还不是忌惮地瞅瞅齐嘉慕面前那把枪,神充满忌惮和警惕。
“呃,当然是照原价赔偿啊。”
岳悦带着疑惑,被齐嘉慕行飞行里,前往聚鲜楼。
齐嘉慕也有不好意思,怒瞪男人一“去,你要嫉妒就直说,少用这讽刺的语气跟我说话。”
韩队长微微笑了,对岳悦说:“不是男人还是女人,在德面前都一律平等。一把勺而已,居然漫天喊价要求我们赔偿一千易币。是,我们是有钱,可谁规定有钱的就要无理由无条件接受这勒索?不是说对方是女人,我们男人就要从轻理。岳悦,你记住,你受了不公平对待的时候,不对方是男是女,该维护自己权益的时候,都不能心。”
岳悦斜盯着站在他们边战战兢兢的女服务员,指着满地的餐碎片“这就是你说的,有场好戏给我看?砸场你居然只带我一个人来,你想在我面前显摆你有多厉害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许渣…
女服务员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一个劲儿的发抖,只知不停地鞠躬说对不起。
聚鲜楼的经理已经去找许老板了,齐嘉慕让那女的给他们重新收拾了桌,沏了好茶,就等许老板来调解。
岳悦被教育得无法辩驳。
岳悦拍拍齐嘉慕的肩膀,劝:“算了吧,一个女人,你跟她计较什么?”
齐嘉慕冷笑,直接了枪对准人家的脑门扣下了扳机,弹着那女人的额角她后的墙里,脑门侧面的发被弹的火力烧掉一撮,吓得她登时僵在原地,这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阎王,回过神立即鞠躬认错。
来这吃饭一开始都好好的,从门到上菜,服务员的态度都很好,就是中途,岳悦去了一趟洗手间,再回来的时候齐嘉慕就已经把一桌的菜全掀翻在地上。
好戏要给你看。”
此话说的岳悦脸上一。
那女服务员被齐嘉慕吓得快哭来了,岳悦让她先走,她还不激涕零。可她刚转了个,齐嘉慕一声“慢着”又把她给拦下了。
“这是怎么了?”
岳悦算是听味来了,敢情齐嘉慕跟这警局的韩队是串通好了的,而且,听韩队长的语气和那表情,他俩好像不仅仅是找茬这么简单。
说曹曹到,许老板推门而,脸上架着镜,笑得格外温和儒雅。
“走什么走?”齐嘉慕黑着脸瞪岳悦“要走也得姓许的来了再说。”
聚鲜楼某个包厢内。
“那你再问问这个女人,问她刚刚要我陪多少来着?一个勺,就算是玉晶石雕磨来的也不值两千易币。”齐嘉慕顺手又拿起一个盘,砰的扔到女服务员脚下,摔得粉碎“何况这还只是土烧的,值五百易币吗?你他妈怎么不直接去抢银行。”
韩队长今天没穿警服,也依然不苟言笑,不过说起话来,腔调充满着玩世不恭和调侃的意味“齐嘉慕,以前真没看来你是这么心疼老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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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岳悦是全明白了,先不说齐嘉慕是不是故意摔了人家的汤勺,但是这女服务员的态度明显有问题,据她自己说她是餐厅的主,她刚开始特别神气,在上的气势足足的,张就要求赔偿一千易币,注意啊,只是一只汤勺而已。齐嘉慕听了之后二话没说,直接将所有的餐摔了,问那服务员,这么多餐一共需要陪多少,结果她说要陪两万易币。
韩队长正在给自己倒,闻言放下茶壶,认真地看岳悦:“岳悦我问你,假如有客人在你的店里无意中打破了一餐,你让他怎么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