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张婆复又坐下，拿起杯咕噜噜喝完了茶“人是四小的，就给四小理。”

柳嘉荨歇息够了，继续临摹，心思却没在字上，她又想到手下的丫鬟，换掉，一定要换掉，只是先换谁呢？

柳嘉荨扫了小珠一，抿起嘴笑：“是张嬷嬷来了，请坐，小梅给张嬷嬷倒杯茶。”

柳嘉荨转着茶杯，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既然是偷偷，怎么会被发现，恐怕其中有猫腻。她挥挥手“我知了，你下去吧。”

“没有就退下，别让我说第二遍。”

柳嘉荨早已恢复了神态，笑：“是我教无方，了这等丑事，我哪里还敢要她，莫让她玷污了我这一房的名声。她的年纪也到了，不如就了人吧。”

张婆起袖，一把推开小梅“你这丫怎的不听主的话，让你打你就打，看我的。”她左右开工，不一会儿就把小珠打的满嘴是血。

柳嘉荨第一次见这阵仗，脸不禁白了，她挥挥手，勉笑：“算了，打几下就行了。”

“不关咱们的事，就不要瞎打听。”往往没事会打听事来。

柳嘉荨看向小梅“没听到嬷嬷的话吗，掌嘴！”

小珠急忙跪在地上谢了，柳嘉荨不忍看她，装作低喝茶。

柳嘉荨的眸一转“还有事？”

张婆是周氏的娘，仗着有周氏，一直目中无人。她是厨房的事，长得腰圆膀宽，说话还声气的。

小珠不服气地坐在地上“我只拿了一次。”

小珠急忙去了。

张婆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坐了“我的厨房今天丢个，明天丢燕窝，虽然东西小，但也不经不住天天丢呀，起先我以为是外面的贼偷的，就派人盯着，谁知盯来盯去，却是自己人。”

张婆收了手“还不谢四小。”

还没等柳嘉荨决定，就有人帮忙了。

小梅拧眉：“不如让婢去打探打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柳嘉慧的事，想必也是小珠去厨房偷拿东西听到的，想来，偷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任谁都不喜手脚不净的，柳嘉荨就想打发的远远的，再也看不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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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珠忙跪下说：“婢去厨房拎开，听张婆说，大小偷偷溜去跟男人约会，被发现了。”

小珠抬起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就差说饶了我吧，可惜，她求错了人。

小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难她不是应该去看闹吗？以往她听到这样的消息，都会忙不迭地跑去看的，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到时候传到三老爷的耳朵里，少不了一顿责罚，她就又可以在柳嘉玉面前邀功了，当然，赏赐是少不了的。

厨房里的张婆如拎小似的拎着小珠就来了“四小，你的丫鬟忒不懂事，三天两到厨房偷东西。”

张婆冷声：“我跟四小说话，那得到你个小丫嘴，掌嘴！”

柳嘉玉差呀，柳嘉玉比柳嘉荨可狠多了。

小梅一个哆嗦，怯生生地走到小珠面前“真的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