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陵既力退呼延铁真,威胁大减,更是得心应手,拍下的一掌忽然变化,就在接对方矛尖的前一刻,改为内狮缚印,变化之微神妙,堪称神来之笔,任拓跋灭夫施尽浑解数,矛势屡改,仍给他以印法封得难作寸,且卸无从。
这些念以电光石火的速闪过,脑海他清楚掌握呼延铁真看似同一时间袭至,其实却有轻重先后之别的双刀攻势,他甚至透过他对双刀刀气的应,一丝无误地把握到敌人双刃攻来的角度、力度和攻击,达到了如指掌的知敌至境。
左手一指,正中呼延铁真右手刀锋,蓄满的宝瓶印气以尖针的形态锐不可挡地的送对方长刀去。
稍退的呼延铁真亦是了得,竟能于此时重整阵脚,二度攻来,不过比起先前,对徐陵的威胁已大大不如。
徐陵哈哈笑:"三位来得好!"
两劲双击,拓跋灭夫全剧震,往后挫退,控制不住的连退两步。
他的灵应并不止此,呼延铁真不是单独行事,同时来袭者尚有吉的号手下拓灭夫和韩朝安正分别从后方两侧潜至,在呼延铁真凌厉的刀气引自己的注意下,意图神不知鬼不觉的行更狠毒的突袭。
骇人至极的劲气如万斤重石的向他压来,不但全针刺般剧痛,且呼困难,踢往韩朝安的一脚,登时给牵制转缓,有如在噩梦中到有鬼魅来袭,偏是有力难施的无奈觉。
敌人先后发动两趟刺杀,均发生在往见石青漩途上,可见对方的心积虑,布置周详利用他因恋慕石青璇而心神分散的当儿,来个攻己不备的突袭。
灵觉的图画,换成现实的情景。
即使以石之轩之能,遇上徐陵的针刺式宝瓶印气,也会到大吃不消,何况是差上大截的呼延铁真,这位契丹手立时闷哼一声,往后抛退,能不受伤已非常难得,更遑论左手长刀继续攻击。
徐陵洒然一笑,暗大金刚印,旋动,两手幻化彷如千手观音无穷无尽、变化万千的手印,护全无隙可寻。
拓跋灭夫手执长矛,他和韩朝安一直敛藏掩饰,此刻再无顾忌,全力刺往徐陵右侧,手上长矛如怒龙,带起的劲气把徐陵右方完全封死,矛气隔丈已锁徐陵,幻象征着力臻达极峰的凌厉轨迹,似拙实巧,毫不留情地全力攻刺。
在拓跋灭夫退第一步时,徐陵不但丝毫无损,还从他霸雄浑的矛劲借得小份真气,又凭逆转真气之法,借势在韩朝安反撞过去,同时飞起一脚,疾踢对方腹下要害,左手大金刚印,惑敌护。
同一时间他往拓跋灭夫的方向移去,右手一掌拍下。
"砰"!
三名敌人一式黑罩夜行服,在光天化日下份外使人到与环境的不协调,至乎有荒谬可笑的觉。
徐陵不用回,仍可清晰无误地在脑海中勾勒有如目睹契丹年青手呼延铁真持双刀来袭的图画。他并不明白自己怎会有此异能,不过事实正是如此。
对方领土,共会带来永无休止的灾祸,那一方大,另一方便遭殃。"
韩朝安虽为丽有数的手,可是比对起两个搭档却明显逊上一筹,但所持长剑挽起破空而来的一球剑,足以阻徐陵左方去路,成极大的威胁。
就在徐陵这胜券在握以为可脱溜走的当儿,异变忽起。
可达志摇:"太迟哩!杨广的所作所为,令中土和我草原各族结了解不开的血仇大恨,一切只能凭战事解决。我对少帅的劝告是不要对此再作任何妄想,圣者正在帐内恭候你的大驾,你能活着离开,我们再找机会说话。唉!小心!"
刺杀的署本实是无懈可击,呼延铁真双刀之威确势不可挡,两刀风把他完全笼罩,且是凌空下扑于他前有门墙挡路、退无地的要命时刻,迫他仓卒回全力接招。即使他能接下呼延铁真的凌厉招数,也难逃拓灭夫和韩朝去接踵而来的杀着。
当然三人全力联功的威胁力绝非等闲,此时呼延铁真双刀正像两闪电般凌空下击,忽见徐陵像倏然长千百对手掌,而每只手掌又不住生不同法印,使刀锋如生应般颤震起来,本是变化奇,凌厉无比的明刀法,若两条寻隙而凶恶的毒蛇,不过速度上终因此受制而稍缓,即使只是毫厘之别,恰是徐陵要争取的空隙。
韩朝安那想得到徐陵在力拚己方两大手后,仍能施如此凌厉招数,原本针对徐陵应接不暇下的妙着狂攻,立即变成鲁莽失着,慌忙变招,剑消去,拖剑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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