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杀将过来,无奈下二度被迫房外。
两人守在房门里,心中却似波涛卷天,翻腾苦思不已。想不到在突如其来下,竟能把"血战十式"的义发挥得淋漓尽致,连自己都不知使的是甚么招数。但只觉心到手到,劲随刀发,痛快至极。
沉落雁却是芳心剧震,她的"夺命簪"乃家传绝学,名列江湖的"奇功绝艺榜"。
平时秘而不用,今番手,是希望一举擒敌。怎知这两个小会像脱胎换骨般,两度把她迫退,假如让此事传扬去,已足可今他们在江湖中成名立万了。
寇仲捉刀作势,大笑:"人儿军师,快来挨刀。"
徐陵亦威风八面:"记着不可损我们半毫,否则就算你输定了。"
沉落雁气得差疯了,不怒反笑:"外面院地方大些,你们来再比比看。"
寇仲晒:"想叫手下围攻我们吗?哈|知否我懂得狮吼,大声一叫,保证彭城的总大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沉落雁俏脸一寒,旋又一个动人的微笑。柔声:"不若这样好吗?假若我可闯关人房,就算我赢了,你两人乖乖归降。"
徐陵淡然:"那是说你再没有把握活捉我们了,所以你已输了啦!"
寇仲杀得兴起,信心剧增,得意洋洋:"怕她什么,但却要有时间规限,我数十声你若过不了关,就算你输了。"
沈落雁把金簪回上,笑:"就此一言为定,数吧!"
话毕大步朝门走来。
两人愕然失措时,她已一没有拦阻的由两人之间穿房内,到了床旁,才转款款坐下,笑看着两人。
两人仍举着刀,但怎都没法朗她劈下去,直到她转过来,仍是目瞪呆。
沉落雁见两人神情古怪,"噗哧"笑,鼓掌:"好了!我赢啦!"
徐陵颓然还刀鞘,叹:"这样输了是不会心服的,因为你只像上趟般,利用了我们善良的本。"
沉落雁奇:"你们除了用刀劈人外,便不懂其它制人的手法吗?"
寇仲把刀垂下,笑嘻嘻:"我们并没有输,因为你虽了房,却没有闯关,这个"闯"字是包了动手的意思哩!"
沉落雁横了他一,笑:"大家坐下来谈谈好吗?唔!你两人现在看来顺多了。"
两人在她左方靠墙的椅坐下来。寇仲看着她宛如一湖秋的动人眸:"有话快说,我们还要去逛窑呢!"
沉落雁狠狠瞪了他一,不悦:"你们知否窑里的姑娘都是世可怜。你们恃着有几个儿,就觉理所当然的去玩人家,究竟有没有到惭愧?"
徐陵一呆:"我倒没想过这。但若没有人去光顾她们,她们赚不够赎的银两,岂非更要一直凄凉下去吗?"
寇仲晒:"那所倚红院不是你们瓦岗军开的吗?为何却来数落我们?"
又冷哼:"任何事都是应需求而生,否则谁肯上战场去杀人又或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