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但怎样方可不声音来呢?"
寇仲来到铁笼的小门,把银簪的一端拗成了个小钩,小心翼翼探锁的匙孔内去,不片晌已发"的答"一声。
徐陵毫不惊异,熟练地把锁解下,放到一角。
轻轻拉起铁栅后,两人狗儿般钻了来。
这时船速更慢了,上层传来脚步急剧走动的响声。
两人大喜,正分去寻找趁手的工,徐陵招手着寇仲过去,指着墙角的一个施行烙刑的火炉:"若我们把炉燃,烧红烙铁,说不定可无声无息在船底烙个小来,那时就可趁海涌来时,以那用来锯人的锯开个大逃去了。"
寇仲拍了拍他肩表示赞赏,在徐陵用炉旁的柴炭火燃着火炉时,脱下破烂的外衣,在门脚下,防止海渗去。
时船速转快,还明显在转急弯,似要避开某些东西。
上面的足音停了,反是走廊有足音传过来。
这时徐陵已把十多枝烙铁,全放了火炉内,闻声吃了一惊,避往门旁。
寇仲则到了门的另一边去,向他打下手绝不能留情的手势,虚劈了一下。
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有什么动静?"
有两人的声音应:"没有!"
那男人:"来的是鲲帮的战船,不知那人儿帮主是否吃了豹胆,竟然敢来截击我们,帮主吩咐要到里面把那个小看,绝不能疏忽,否则以帮规置。"
守门的两人连忙答应。
脚步声远去。
寇徐连忙把在门底的衣扯掉。
开锁声传来,厚木门给拉开,昏暗灯火映了来,却照不到放在一角的铁笼。
两个人毫无戒备地走来,其中一人还:"先亮灯!"
另一人却看到燃着了的火炉,大愕然时,徐陵已照轰了他一拳,立时颓然倒地,堕地前给徐陵一把抱着。
寇仲同时发难,也把另一人生生打了。还探外望,只见通往楼梯的走廊站了三个人,正朝他望来。
寇仲人急智生,扬手打了个招呼,便忙把门舱闭起来,幸好灯光昏暗,他的动作又快,走廊的人看不清楚脸貌,但心儿早得差由嘴弹来。
两人脱下对方衣,再把他们捆扎个结实,又了,这才定过神来。
两人的钱袋早到了寇仲怀内去,徐陵则解下对方的短戟和长剑,虽不及刀那么惯使,但总好过手无寸铁的可怕失落。
除陵取来烙铁,放到舱板上。
一阵"吱吱"声和烧焦了的昧随着白烟云雾般腾升而起。
移开烙铁后,舱板果然现了个焦红的凹痕。
寇仲又去把门好。
徐陵今次索把三枝绕红的烙铁压到凹坑去,冒的烟屑更多了,烧得舱板红了起来。
船又再转急弯,看来鲲帮的人已追得很贴近。
隐有喊叫之声由上方传来,加上密集的足音,形势愈来愈张。
"噗!"
烙铁烙穿了船底,海立时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