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下落之中,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抬看时,不知何时上已然罩上了一块大布。那大布足有两丈见方,四角都结了一手指细的绳,拉了下来,系在了老顽童的腰间。
思忘猛然醒起他们三人在六合谷聚豪厅中坠千时的情景。同时想到了那夜老顽童于客店之中折腾了一夜的怪行,现下他终于明白了老顽童那一夜究竟在什么了。而后老顽童的驼背之上其实一直藏着这块今日救了他们四人的大布。
何足言:“老顽童,我真服了你了。”
杨执:“老顽童,也亏了你顽成,否则今日我四人不被埋在冰崖之上,也定然会在冰崖之下摔成了饼。”
思忘则什么也说不来。
这半日来,他几经生死变不说,更是于自己的世真相大白。可是刚刚知自己的生父母是谁,他们便双双惨烈地离开了人间。
老顽童哈哈笑:“我们便如大鸟一般地从冰崖上飞下来,这真是快活之极,好逍遥,好自在,好追逐自在!”
杨执忽:“下面有人!”
四人立时想起了在冰崖上听得的笑声及冷酷之极的说话,都是心中一。
只听下面一个声音:“哈哈,我只我的倚天剑已然派不上用场了,没料到老天有,当真把你们救了下来,特意来为我祭剑!”
说话间四人已然落到了地上,抬看去,正是那圣斧教主两面人腰悬一四尺余长的宝剑站在那里,他的后站着二十余名手持板斧的圣斧教教徒。
老顽童一面快速地收着大布一面问:“喂,怎么我一掌已然把你打得吐了血,现下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叫唤?”
两面人看了思忘一:“你们会作,难我就不会么?”
老顽童特大布收好,掌拳地:“来来来,咱们再行打过!”
两面人:“你一掌都没有将我打伤,定然是打不过我,我待会儿一定送你上西天,你不用这么急,让我充送你徒儿上路,不好么!”
老顽童更不打话,猛然之间扑了上来:“看脚!”两掌快捷之极地拍了去。
两面人好似早就有了防备,右掌一立,一掌拍了来,但听得轰的一声响,那两面人动也没动,老顽童却向后连退了三步。
老顽童惊奇万分地看着那两面人,又是挥掌拍了过去,两面人仍是单掌迎接老顽童的双掌,又是轰的一声响,将老顽童仍是震得退了三步。
老顽童瞪视着两面人,想不明白何以这个人在崖上内力远远不及自己,一下山崖便会内力大增,竞好似比自己已然略微了一筹两筹。
两面人冷笑:“这回你信了么?”说完了从地上捡了一个雪切起来:“这个雪团原本是你的东西,待会儿你原原中本地将它吃了下去,本教主便饶你不死,你看可好?”说完了,将那个雪团又抛到了地上。
猛然之间老顽童又是大喝一声“看掌!”快捷之极地了腰间的黑斧扑了上去,当向那两面人便劈。
但是他快,那两面人更快。也不见那两面人如何动作,左手已然将那柄倚天剑了来,迎向老顽童的黑斧颤动着挥了过来。但听得哧哧哧三响,老顽童猛然跃了回来,不但手中只剩下了四寸长的一截斧柄,前衣襟上更渗殷殷鲜血。
老顽童的脸上惊骇之仍自未消。
看那地上时,那柄之极的黑斧已然被削成了齐齐的三段。
两面人再不理会老顽童,长剑一指思忘:“该你了,别要自认你的无招无式剑法无人识得,现下你尽可以好好的演示一番。能够用当世第一剑术手的血来祭剑,这把剑也该知足了!”
说完了宝剑斜劈,一振,嗡嗡之声不绝,那剑已然被他随便之极地拎在手里,正是思忘平时练剑时的拿剑手法。
思忘心下惊骇之极,亦是愤怒之极。他终于明白前之人便是骗得爸爸剑术的那个人,也是骗得自己在幼中之时便代他受了绿衣双使一掌的那个人。他向前走去,但刚一动脚步,间便一阵剧痛,脚下一阵踉跄,幸亏杨执扶住了才没有跌倒。
扬执:“你趁他伤成这样同他比剑,不觉得自己很卑鄙么?”
两面人:“我反正被别人骂惯了,你再多骂几句也没什么。
我不怕他伤好了打他不过,他的无招无式剑法未必便人人都怕。
只是我没有时间等。有更多的大事要等着我去。少林寺的第一手死了,但还有第二和第三手,更有别派的众多手都在等着我去祭剑,所以跟下只好委屈他了。”
思忘:“你能不能把面摘下来,让我看上一,我小时候好象见过你的。”
两面人:“我原本就两副面孔,这般的在脸上是想让世人防备于我,没料到世人都是一般的呆傻,今天你既然已然知了我着面,又是必死之人,让你看一真面目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