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惊诧万分地看着他,好似又在想什么主意,又好似再没了主意。
猛然之间听得门声一响,老顽童回看时,那两面人竞是撞开了房门径自去了,老顽童大叫一声:“留下那只斧!”也是随从后面追了去。
思忘担心老顽童喝的那“疯血”是不是有剧毒.不敢稍慢,拉了杨执也从后面跟着追去,猛然之间掌风袭面.那西驼竟是向他一掌击了过来。
思忘曾听爸爸杨过讲起欧锋是他的义父,那么欧锋同样亦是自己的爷爷了,是以对这与欧锋有些渊源的西驼颇留情面,不忍伤害他,手掌轻轻一挥,将他击来的掌力卸在了一边,仍是转拉着杨执行。
不料那西驼见他两次三番的都是手掌一挥便解了自己的掌力,甚是不忿,手掌一立又是攻了上来。
思忘只好单掌与那西驼对了一掌.那西驼站着没动,思忘却故意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仍是抢着杨执行。
不料那西驼法极快,形一闪,已然拦在了两人前,叫:“你没全力!”又是一掌向思忘拍了过来。
思忘无奈,只得使七成功力拍了一掌。
但听得轰然一声响.那西驼被思忘的掌力震得登登登向后退了三步,好容易站得稳了,瞪吃惊地瞧着思忘。
屋内所有的人都吃惊万分地瞧着思忘、好似看着天神下凡一般。
思忘对西驼:“我们不要再打了,那欧锋是我爷爷。”说完了又伸手拉杨执走,杨执则好似看了什么,站在那里没动,果然那西驼睛愈睁愈大,猛然喝了一声:“你们两人一个是我家主人的爷爷,一个说我家主人是爷爷,却与我家主人没有半相象,显然都是在骗我!”
西驼说完了这番话,扑地趴在地上,如先前对待老顽童一般的缩躬背瞪视思忘,然后又咕地大叫一声,双掌一推扑了上来。
当此之际,思忘若是闪避,那西驼的掌力非得伤到了杨执不可。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运起神功,双掌一推迎了上去。
但听得轰然一声响.桌椅的碎片四散飞开,那西驼被思忘掌力震得撞破墙飞了去。
那被西驼撞破的大之中,雪片立时卷了来。
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得呆了,神盯着思忘,再也不能移动。
他们一生都没有见过这么凶恶厚的掌力。看那思忘时,他脸上那么年轻漂亮,好似连二十岁都不到。
只怕是将来他们同别人说起今日之事时,没有人会相信。
思忘运掌力震飞西驼,上十分懊悔,候忽间已到了门外,禁不住呆在了那里。
西驼手中拿着那只老顽童抛去的鹿袋,已然奔了很远了。大雪茫茫之中,只看见一个黑在飞速地奔去,再过得片刻,那黑亦是不见了。
杨执来到思忘边,说:“他定然是到圣主那里去了,我们要找那圣主,只须跟在他的后面就行。”
思忘一想不错,拉起杨执随后追了下去。
追了有将近三个时辰,仍是没有看见那个西驼,思忘心下起疑,问杨执:“那西驼会不会拐到别去?我们这般的追法,只怕是南辕北辙,永远也追不上了。”
扬执偎在思忘的怀中,被他带着冒雪飞行,心中竟是说不的畅快,听到他问,看了一地下:“不会,他们三人都是向着这个方向去的,这个方向恰好也是去昆仑山的方向,再有两天的路程,就到那昆仑山了。”
思忘放看去,但见一片白雪皑皑,连一人家一棵树木也没有,只有极远的地方,雪幕之中依稀看得见朦胧的远山,禁不住心下奇怪,问杨执:“你怎么知他们三人都是走的这个方向?”
杨执:“你看看地下,就知了。”
思忘闻言向地下看去,大雪虽然仍自飘落着,却没有将他们三人的脚印完全盖住。只见前面去的那两人由于时间略长一些,脚印已然被大雪掩上了一半,但仍然可以辨得来。后面奔去的西驼的脚印却是清晰可辨的。再仔细看时,前面两人的脚印步幅之间差不了多少;显然两人功力轻功均极接近,后面一人的步幅却大得多,显然西驼的轻功比前面两略一些。
思忘看得明白了,禁不住替老顽童担起伏来,心想若是那西驼迫上了他们两人.西驼与两面人联手,只怕老顽童便会有得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