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罢,然后再将这店中所有的人都杀了,否则你们知会有什么结果!”
青脸汉:“我们并不是要杀你,圣主的大恩大德我圣斧教岂敢忘?只是你们这些手下的使者也欺人太甚,明明我们将事情办完了,你们却百般的挑剔,多方挑拨,最后将功劳据为己有,我们白了许多的力气不说,更多遭那圣主怀疑,连我们的教主也跟着受累。所以今天我们可以放你走、但你须得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疤面人一听,哈哈哈的一阵大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圣主么?我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只怕你还在娘肚里学走呢,你也居然敢来要挟老么?”
育脸汉的脸立时变得愈加的青了,他虽然仍是的着没有动,但他的整个神情却似乎都倾注到了某一件事情上。
思忘亦是觉得那疤面使者太也霸,虽然双方均是圣主手下,两方之中,他倒是偏于青面汉一方,希望青面汉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疤面使者。
青脸汉沉默了一会儿,右手缓缓地拍了起来,蓦然之间,那疤面人的睛睁大了,他几乎不相信似的看着那个青面汉的右手。
思忘向青面汉的右手看去,不自禁地也是心下一惊。
那青面汉的手心朝上平举着,手背上却着一柄斧。
一般人内力到了一定的程度,用手掌心的劳住东西并不算是极难的事情,但如青脸汉这般的用手背上的外劳住件却是极难练的一门功夫,况且青脸汉住的,是一柄极重的斧。
那疤面汉惊得了半晌,忽然之间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唬我小孩不懂事么,用这拙笨的办法来骗我!”
那青面汉听得疤面汉如此说,又把手向前举了举,让众人看得更清楚一些,然后突然内力一收,那斧便落到了地上,发极重的一声响,确然是铁铸的斧无异。
疤面汉立时怔住,不再言语了。.这时,一直坐在思忘对面屋角的一个驼背老者不言不语地站了起来,径向场中诸人走了过去,脚步瞒珊,好似走不稳的样,但不知为何,那些人都是面张地看着这个老者,知他定然是大有来。
果然那老者直走到火炉边的方桌跟前、在桌上拿了一块吃了,又拿起酒壶也是对着壶嘴喝了两酒,然后仍是不声不响地放下酒壶走了回来,向他先前坐着的地方走过去。
在他刚转向回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是非常奇怪地看着他,以为他定然会留一手再回去,没料到他什么也没就走了回去,众人不禁均是面上现疑惑之。
可是在他走两步之后,众人都是惊骇万分地张目向他的脚上看去。
他的脚板上着那个沉重大的斧,每走一步都是发极重的一声响,但那斧好似便是他鞋底的一分,怎么也再掉不下来,那么结实牢固的——直在他的脚上,直到他走到自己原来的桌前坐下。
人们一直惊骇之极地张大睛看着那个驼背老者,睛竟是一眨都不眨。
青脸汉此时已然没了主意。脸上现懊丧之。
这时,店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好似被一阵风开了一般,待得众人发觉一阵冷风了屋内而回看时,屋内已是多了一人,脸上怪异之极、一半是白,一半是碧的。
思忘一见此人,禁不住心下一惊,这正是同他在少林寺和赤血崖两次照面的两面人。
火炉边的那群汉一见那两面人都是一怔,慌忙地尽皆跪倒,中叫着:“参见教主!”
那两面人竟是看也不看那些汉,睛扫了一众人.在疤面人面上留了片刻,最后落到了那个驼背老者上,说:“西驼,怎么你也有雅兴凑这闹?”那西驼也不抬地说:“你们教主越当越大,怎么连我们凑凑闹也得么?”
那两面人哈哈一笑:“你我都为圣主事,又何必这么斤斤计较?若我帮中有弟兄得罪了你丁,你说一声,也用不着你自己动手!”说完了这句话,也不见他如何动,但听得一声惨叫,那青脸汉的一条右臂地垂了下来.显见是断了。
西驼竟是也不抬一下,仍是低喝着自己的酒。
那个疤面人见青脸汉已然如此,伸手取过桌上的鹿袋,转便店。
两面人:“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