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黄药师果然武功了得,名不虚传。
那致虚见了,也是脸上微微变,黄药师与他斗了五百余招,掌力尚自如此威猛。当真是见了令人乍。他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逞能与黄药师一直斗下去。
致虚看哪火焰被黄药师一掌一掌的拍来,有如涌的海,竟是一次比一次刚猛,好似黄药师的内力众无止歇的一般,心下不禁对他暗生敬畏,于是声喝:“东邪老儿,你现下反悔了么?如果你现下反悔还来得及,我会让人把火熄了,你自丝毫无损,如何?
那些火焰仍是被黄药师的掌力回来,却听不到黄药师的任何话声。
那火焰商地升腾着,动着,将黄药师裹在中间,外边虽是看到他发掌不断地将火焰回来,却是看不见他的人影。
致虚又喊了一回,仍是没有回音。
思忘心中不禁暗暗替那黄药师担忧,他想定是那黄药师全力发掌,运起内力来全神贯注,因此没有时间开声说话。或者是那黄药师本就不能开声说话。
杨执忽然说:“他这么好的功,就这样被烧死了,可是太也可惜了。”
思忘:“他还活着呢,你看他的掌力并没有停,也没有减弱。”
杨执:“但他终究会有内力用尽的时候,你那火焰一次比一次地被他的掌力回来,是好事情么?那是糟糕之极的事情,那说明火焰一次比一次离得他近了,他也就不得不一次更比一次用得内力更大一些。他定然是想要省些力气的,这般的打法,若不是势无奈,那不就是自杀送死么?”
思忘一想,杨执的话是十分地对的,不自禁地更加替那黄药师担忧起来。
致虚喊了两回,黄药师没有回音“但他并不气,又是提嗓音叫:“黄药师,你现下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归顺了圣主,那西狂杨过定然也会归硕,那么圣主的大事定然成功有望,我们可就是大大的功臣…”
他话没说完.只听见哧——地一响,接着听到波的一声,显是那黄药师显示了弹指神通绝技,弹的石击中了什么。
顿时静了下来,过了半饷,那致虚猛地向地上吐了一。
思忘停看去,火光映照之下,那地上竞是两故白生生的牙齿。
致虚骂:“东邪老儿,你这般的死到临还充英雄汉么,若是年轻时你这般的充也还说得过去,现下你已经活了一百多岁,还没活明白么,还这么——”
只听见哧的一声响,那致虚这次有了防备,没有被那小石打中,但他躲开那小石的法却是极不潇洒的。
思忘不禁更是佩服这黄药师的弹指神通功夫。这当真是非常了得的一门功夫,那致虚如此的武功,却被黄药师的一枚小石打落了两枚牙齿,想起来当真令人心惊。
其实黄药师若是面对面的将那石弹来,未必便能伤得了致虚。只是现下是隔着腾腾火焰,黄药师听声辩位,已然听明了那致虚所在的方位,弹石来自然准确非凡,而致虚却私下以为黄药师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哪里还会弹那石,是以并没有防备,加之那石于从火焰之中钻之时已是距致虚极为近了,他想躲已是不及,竟然第一次便被那枚石打掉了两枚牙齿。
思忘虽然武功之极,江湖上的阅历经验却是少之又少,、因此并不明白致虚何以被打中,只是那黄药师的弹指神通厉害无比。
其实他是领教过的,只是那时不比现在,现在他得了那雕授功之后已然在内功修为上达到了登峰造极,前无古人的地步,只是他自己并不知,因此行事也没有一般江湖手那般多的自信。
致虚被黄药师的弹指神通打得恼怒已极,他不再声喝骂,却命令那些青衣人上前助火,青衣人走到火焰之旁,向火焰之中洒一黑的独状,那火焰立即长腾起来,本来已经渐渐衰落下去的火势,立即又腾起阵阵的烟雾,烈焰,火已经达三丈有余。
猛地里,从青衣人的后跃起一人,发掌向些助火的青衣人推去,立即有四五人被那人的掌力震人火焰之中去了。
致虚看那来人之时,却原来正是老顽童的得意弟,被称作是衣王的,不知何故,已然将那衣脱了,换了一袭白衣衫。
思忘将那些青衣人倾刻之间打人了火焰之中大半,另外的青衣人见他掌势凶猛之极,发一声减,便四下里逃了黑夜之中。
思忘也不追赶,径直向致虚奔来。
致虚看到过思忘凶猛的掌力曾将地上击了一个丈许宽的坑,明知自己并非其敌,也仍是双掌一立,使了毕生绝学玄冥七绝学向思忘当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