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肩上又被那少女用钢打中了两下,直痛得他手臂都有些抬不起来。勉力支持两下,想腰间的弯刀,却是被那少女缠住了。半分闲隙也无,自保尚自为难,更不用说是刀攻了。当下心中好生后悔自己太过托大,没有一上来就拍弯刀使绝技将那少女制住。
其实他想卖本事,好博这少女的芳心,这也不能怪他托大。江湖上的男,若是有一百个和年轻女动手,只怕倒要有九十九个要空手过招不用兵刃的。再说,他是想捉她,又不是想杀她,不用兵刃也就太正常了。
正常归正常,下吃苦的却是这向智开。只见他已是痛得脸都变了形状,冷汗汗一齐顺着脸颊下来,把睛也冲得睁不开了。
黄衫少女本可以了他的即刻将他制住,但她恼他一上来就抓向自已的轻薄无礼,更恼他那日在擂台上偷袭,叫自己在心上人面前丢尽脸面,因此虽是能够制住他,却不下手将他制住,而是尽捡一些怪异的招式来向他上招呼,叫他不应付也得应付,应付也得应付的活受罪。就如同猫抓到了老鼠不即可吃掉面是抓了放放了抓的玩耍一般。
黄衫少女玩得极是开心,可苦了向智开。他逃也逃不掉,那黄衫少女的轻功本就较他为好,现在情形之下,就更没有溜走的望了。想要束手就擒却又心有不甘只好勉力抵抗,那少女若是把他了一下一下的象那短铜打他,也不会比此刻的偶而拿铜打中他一下对他惩罚得重些。因为把他了再来打他,只是令他受些疼而已,现下的惩罚却是比受苦要重得多的神受苦再加上偶而的受苦。看着那向智开已是被打得遍鳞伤、累得气如,气得两要火来,那黄衫少女忽然格格一笑,向后跃开了,向智开也终于忍不住。摔在了地上。
少女格格地笑着问:“看你以后还敢要娶我媳妇么?还敢轻薄么?还敢厚脸的偷袭使诈么?”言语中甚是媚,透着不尽的自豪和得意。
那向智开跌在地上摔得甚重,已然爬不起来,听得那黄衫少女如此说,顿时给气得怪一翻了过去。
少女又是得意之极地哈哈大笑起来。
猛地后传来一声极为媚的女的话声:“你把他打成这样,你好开心,是么?”
黄衫少女猛地一惊,回过来,登时呆住了。
面前站着一个媚之极的漂亮女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她上所有女该长的位都长得完之极,俏丽婀娜地站在那里,上粉红的衣裙随风摆动、更加衬她女态的诸多风采。
她的左右各站着一位青衣老者,虽也是着青衣,但那青衣纯系丝绸,与那些青衣帮众的青衣自有天壤之别。腰间各自是黄宽带,一柄长剑腰间悬了,那剑鞘甚是古朴,显是一柄宝剑。两个青衣者者都是一模一样的装束。左面那个老者红脸,并且手中多了一把折扇,右面的老者却是白里带黄的脸,手中拿了两枚鹅卵大小的银珠和金珠把玩着。
在他们三人的后,是二十几名青衣帮帮众,都是一青衣,神情端整,腰悬长剑。
黄衫少女盯着看了那貌女半晌,问:“你是淮,刚才是你同我说话么?”
貌女:“我是青衣帮的帮主,叫汪碧寒。刚才是我问你的,你叫什么啊?”
黄衫少女:“我叫周暮渝,你带了那么多人来,我可不想同你打架。”
汪碧寒笑了:“看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名字阿,木鱼,木鱼不是庙里和尚敲打的木鱼罢。”
黄衫少女脸上现不悦的神,但她看汪碧寒面和善地说着话,又听她自称是青衣帮的帮主,遂收敛了脸上的不悦神情:“暮是暮的暮,天晚的暮,渝是玉之渝。不是你说的木鱼。”
汪碧寒听了,想得一想,遂笑:“澳,我明白了,是你的父亲母亲晚年时生得你,他们又非常疼你,才给你取了这个名字,是不是?”
周暮渝被她说中了,心下虽暗中佩服她聪明有才学、面上却是腾地红了,不由自主地转向那相斗的周伯通和致虚瞪去。
周伯通和致虚已是斗了近千招,几自胜败难分,仍是那般旁若无人地斗着。以周伯通功力能为,纵是全神贯注地与那致虚相斗,旁边来了这许多的对方的帮手他岂会不知,但他生贪玩嗜武,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手后,怎能轻易的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