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灯打辑:“这位施主想必久已不在中土,不知能否见告贫僧一二。”
话没说完,老顽童的已摇的象个拨郎鼓,一迭声地错错错错错连说了五个错字来,然后把两手背在后,来回镀着步,细心地开导那僧人:“中神通便是中神通,中顽童便是中顽童,虽一样的武功却不能混为一谈。便如你这和尚,和那觉远和尚虽是一样的愚得可以、愚不可及,但仍然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是一样的理。”
这番话直说得众人大吃一惊。放当今世上,有谁能敢对一灯大师说这等话来?便是欧锋及金法王这等绝手也没有对一灯这样毫不客气,那么白衣人若非自武功便是有大援手了。他武功定是不的了,这众人都亲目睹,难有什么大后援?
也不知那人有多少年纪,只见他的发都已掉光,只剩下两鬃的银丝雪白而洁净,眉已是全白,却比一灯的眉长了许多,堪堪垂到了嘴角。一袭灰衣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服饰,却洗得甚是洁净,加之材大,直如人一般,把老顽童看得也是呆了。
僧人总算听懂了,却并没有说什么如雷贯耳之类的话,只说:“小僧愚钝,至此方得明白,还请施主见谅。”
周伯通觉得脸上甚是无光,费了大番还是没能让那僧人如雷贯耳一番,自是大不过瘾,一顿脚,到一旁生气去了。
那周伯通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忽去忽来啪啪啪啪打了那个白衣人四记耳光,众人但觉前一,接着局伯通手中拎着一柄剑怔怔地站在那里,好似那四下耳光之声是周伯通回到原地之后方传人各人耳中,众人无不惊骇,那自衣人也是呆了一呆,却向远的一株大树望去。
那僧人见周伯通神情甚是好笑,但一灯名扬江湖数十年,凡有些江湖阅历的好手都知他的名号,同他在一起的人那是万万不敢得罪了。于是对周伯通:“这位施主不知怎么称呼,小僧…”
待那条灰影立定了,众人才看见他手中握着一柄宝剑,鸿鸿然若碧,渊渊然若潭。
周伯通:“你师父自是不能活那么久,我师父亦没活到现在,你师父就更不应该活到现在了。喂,我看你这个人武功不坏,咱俩大可以打上一架。”
那长眉老人盯看了一灯一,怔怔地半天没有说话,他自是看一灯亦非比寻常之人。
—那僧人还未说话,那白衣人倒先发话了:“你这和尚自是向着和尚,要你来什么和事佬,赶快念你的经去罢!”
那人伸指弹了一下宝剑,众人耳中嗡嗡之声不绝。
周伯通急:“不不,你们要不就再打,要不就说个明白,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说了半天却不知叫什么又不知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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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惊得呆在当地。
周伯通却打断了他:“本施主姓周名伯通,乃天下五绝之中周顽童的便是,你快快也来说上一番久闻大名之类的话让我听上一听”
周伯通本想把白衣人剑断为两截,但内力到,那剑竟是不断,只嗡地一声响过,却依然完好无损。他大是气忿不过,手指一弹,那剑又是嗡的一声向那大树奔去,直是去若矢。
那僧人却不曾听说中顽童之名,只是听别人说起过中神通,于是便:“原来施主便是中神通,小僧确实久闻施主大名,便当真如雷贯耳。”
长眉老人轻轻一笑:“这位和尚好力,我在海外狼了快一百一十年了,我的名字想必你们听都没有听到过,我的师父也是一位不愿涉足江湖的人。唉,想不到我长眉寿星会在一天之中见到中原上这许多武学人,倘若我师父活着,不知该有多么喜。”
长眉老人问周伯通:“你看咱俩个谁大,是我大呢还是你大?”
一灯问:“这位施主怎么称呼,尊师是谁,还请见告。”
却见那宝剑划过一片剑光将要没人大树之时,忽然定住了一般凝在空中,猛然横将过来,向那大树斩去。那树倾刻断了,哗哗啦啦地砸将下来,还没等众人喝得一声彩,却又见那大树的树冠之中蹿一条灰影,眨间便到近前,中喝得一声“好”
自衣人也不拾:“你这秃驴有完没完”
周伯通摆一副大人的样来,两手背在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怔在那里。
一灯:“各位为了何事争吵,还请见告,如若没有要事,还请看在老僧面上,罢斗言和如何?”
周伯通双手摇:“错了错了,中顽童便是中顽童,哪里有什么中神通了,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现今的五大手乃是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了,五大手只有东邪没改称号,其余的便都改了,中神通自是也得改,还要大改特改,一改再改呢?”
周伯通认真的想了想,诚实的说:“要说最好,那是最好,可也不能说全是最好,我看我杨兄弟的黯然销魂掌才算最好,只是我杨兄弟须得黯然销魂之时方能使得来,最好哪天我把那小姑娘叫来让我杨兄弟伤心时使给你看,那才叫好武功,好掌法,好销魂。”这番话把瑛姑说得直是想笑,但大敌当前,却笑不来。
那自衣人趁此间歇把剑支在地上,看也不看三人,自顾自的养蓄锐。
那僧人:“原来中神通已改名叫中顽童?”
那人看定了周伯通问:“看来你的武功在当今天下最好,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