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死了之后的!
人活在世,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是当权、得势、享受、威风!别的不论,你看当世之人,谈论楚霸王,大多说他勇而无谋,自招其亡,而汉祖能容人顺势,成所必然。但是,我们再细想一想,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我们不妨假想一下,如果楚相争,最终胜的是楚霸王、而输的是汉祖,你看我们后代人,又会怎样评说议论这一段历史风云呢?比勇力,汉祖远不及楚霸王;讲势力,楚霸王更是远胜汉祖。说白了,楚霸王所差的,也只是运气。
其实,平心而论,就事论事,楚霸王不失为一代雄霸,后代后世那些讽嘲取笑楚霸王的书生小民,怕是连楚霸王一跟尾骨,都赶不上。想那楚霸王,吒叱风云,楚之铁骑,横扫天下,名动四海,他一十八岁起兵抗秦,三十二岁自刎‘乌江’,活得潇潇洒洒、死得轰轰烈烈,咱们后世讥讽他无才不智的予人,又凭什么这样贬底于他?!凭什么!?
楚霸王威风过、成功过、享受过、壮烈过,这些就不是这些嚼的宵小之辈所,能企及万中之一的!
楚霸王,这般的盖世大英雎,后尚且如此遭人诟病,我又为何还要把前功过荣辱,给死后后辈那些拾人牙慧、毫无建树的穷书生、酸秀才,来妄加评论!?”
安东野:“布伯先生,你这一番言论,也太偏激了,这样下去,受害的,也只会是你自己。”
布伯:“自古以来,无非都是,胜者王侯、败者寇,以胜败论英雄。成功者,就可篡改史实、歪曲对手、粉饰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个可悲的失败者,本就没有了话语权,只能被迫去‘邪恶’的一方、‘反面’的教材。
辰源总楼主着我京,在‘五行大山’跟冷北城对耗看,‘康王’定会寻机暗中京,整顿京里各路帮会的人,脱离太爷和‘青衣楼’的掌握;可是,辰源总楼主也早安排了必要的人,趁此去伏杀赵构小儿。所以,赵构那里,也绝对不会安生!”
冷北城冷:“你里所称的‘必要的人’,可是‘四大恶人’?”
布伯笑了,他笑:“你很聪明,但不识时务。”
冷北城:“布伯,我劝你,别得意的太早了,辰源先生,可以设计‘康王’殿下,你怎么就知,李左相没有另派得力的人,潜‘东’,对你的主太恒,另手脚?”
布伯也不震骇,只是淡淡的:“其实杀了太恒,又能如何?杀得了一个太恒,还有郓王楷(参见《血馒》卷第三章)、还有梁王柴如歌,还有不知多少狼野心的皇族公王孙,只要当今皇上昏庸无,即使杀了一个太恒,又来十个百个比他还残暴不仁的,哪里还杀得光?我布伯匡护太恒,因为他至少能给我所需要的富贵荣华,谁敢动他,我就杀谁!我。就凭你们这些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也想颠倒乾坤?!”
安东野怒:“布伯,你少在这里逞凶卖狂!真正的英雄枭雄,都在时势末到之前,懂得养蓄锐,充实自己,光养晦,等待崛起。汉祖等到四十八岁时,才找准一个时机会,斩白蛇、揭竿起义,天下一统;张房于‘博狼沙’击秦始皇不中,隐姓埋名,苦待十年之后,才山‘十面埋伏’定国安。时势造英雄,英雄亦可造时势,你甘心附昏昧之主,荼毒黎民百姓,必然是天谴人伐,不得好死!”
布伯一时无言,半晌才恼:“安东野,枪剑,引经据典,咬文嚼字,词夺理,这些我都不及于你;但是,咱们在江湖上,争斗狠,讲究的是手段,比较的是实力,你当真的以为,我真的杀不尽你们?”
安东野豪笑地:“布伯,你志气太,火气太厉,戾气太重、杀气太盛,长此下去,非得走火、五内俱焚而死不可!”
“姓安的,你少来教训本座!”布伯双赤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