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您与童大公公有利无害,大有可为。现在只是‘山雨未来’之前的‘风满楼’,难保不久之后,就会酝酿大的变数。”
柴如歌自斟自饮了一浅酒,谨慎的:“前日,‘青龙会’的邪徒,刺杀了‘权力帮’不少的,蔡相吃了不小的亏,连东方霸天都赔上了,估计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元气,这次再让蔡相既防‘青龙老大’的‘暗箭’,又防李相的‘明枪’,可两难兼顾得很呢。”
“这对蔡氏父的影响,都是不会太大,”梁师成吃了一颗荔枝,喝了一酒,又吃一颗甜枣,才慢吞吞的:“不过,老蔡大人与小蔡大人,一早已貌合神离,未必尽如人所料、所见的那般父无间,蔡攸亦非等闲之士,他善于观形察、见风使陀,更长于掩锋藏芒、顺时应变,蔡相是个快成的老狐狸了,知莫过父,对于自己的儿对他的‘孝心’,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心中有数。
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蔡相下最该防、也最难防的,不是‘青龙老大’,也不是李相,而应该是时时对他虎视眈眈、羽翼丰满的大儿蔡攸蔡居安——”
小柴王爷听了,笑着饮酒,:“这么说来,蔡相内忧外患,对于李相的反扑,只能是无力回天了?”
梁师成眯眯笑着,又吞了一粒,再呷了一酒,:“就算蔡相力有不逮,坐观成败,‘东’的那位小主,也不会坐以待毙,空等梦灭,不要忘了,他的授业恩师布先生不在了,可还给他留下一个辰源!”
柴如歌似还有顾虑,笑着问:“辰跛当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民心所向、军心所归的康王有所异动?”
“动又有何妨?反正,辰源这次闹来的动静越大,朝廷的局面就越;朝廷局面越,对柴小王爷您一统武林、一揽乾坤,就越有益;其实,辰跛是在帮小王爷您,他他的,您隔山观虎斗就好,最多不过,时不时发一支冷箭、放一把大火可也!”梁师成吃吃地笑看,又:
“辰源早已不是当年的青小里,如今的他,有太爷给他撑腰,自然不是善男信女,别看他在我们这些权贵面前,表面唯唯诺诺毫无主见,其实他一直有自己的实力,如今君主有难,他又岂能旁观?”
柴如歌颇有力见地为梁大公公剥了一个金黄的橘,问:“就算辰源护主有心,也怕是杀贼无力吧?经过他跟二公楚羽前番的一场内斗,诸如罗白虎、欧恭、梁发、齐棋、舒书等英手,尽皆损失(参见《玲珑骨》卷),小王实在想不,如今的‘青衣楼’,还有什么可用之将?”
梁师成嚼着金橘,两只眯得像一横着的细针,莫测的:“至少还有一个人。”
柴如歌即问:“什么人?”
梁师成用手帕抹掉嘴边的渣沫,:“一个人等同于二十四个手的人。”
“‘廿四先生’布伯!”柴如歌叹了气,:“小王倒是忘了那个疯…”
…
“腾讯堂”,夜已沉,灯火通明,照如白昼,人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