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命了——
对了,还有老二南无名,简直就是个哑嘛!
什么狗南老二?!简直不复姓“南”,更不老的哥哥!
薛鹊那个该死的混,还“医者父母心”似的和我解释:“老人家,您的两条,已经是没法修复机能了,为了防止病情恶化,恶疾延伸至脑、演变成‘老年痴呆小人麻痹中老年妇女更年期妇产后抑郁蹄疫禽综合不治之症’,所以,只有截肢了。”
我现在已经坐在椅上,成了半截废人,老不能再一味的退让了!
想想老就来气,二哥那个没用的玩意儿,不但没有帮我,反而主动请辞,将他的“大犬帮”给薛神医的另一个“心腹”手下孟酌酒,自己撂了挑,回到后园挑粪浇怡然自乐去了!
等老清醒过来,第一,就看见薛鹊那张笑容可掬的欠揍的小白脸,然后,我才发现,我的下肢空空的!
薛鹊他们一大帮人,对老诛笔伐,群起围攻,南无名那个缩老乌,却缩在一边,连都不敢放一个!
太没用了!
老连职务都给剥夺了,我还发你娘东方星星的余啊!
我们当然,都不甘心自此退“南世家”的历史舞台!
真废!
薛鹊锯掉老的两条,老就要锯掉他们“两”的四条!
找谁好呢?
这个老,当年收过南大少爷的好多金银,在比武中假意败在南大少爷剑下,来抬南大少爷的江湖声名、取悦南老爷(参见《蝴蝶梦》卷),或许这个老“骗”,会有什么办法——
那个王八,提要给我的病手术。
“锯”是老这个行动的代号“锯”是动作,要锯掉的“”有两条,一个是薛鹊,一个是慕容依依。
还没我找上青灵那个“老骗”,薛神医却满脸堆笑的找上了我。
我就不相信,南无名这个老家伙,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薛鹊跟南依依这两个小杂,骑在脖上,拉屎撒,忍气吞声到死。
果然不我所料,南无名果然也受够了,我们一拍即合,对“锯”计划,兴奋异常,拳掌,跃跃试!
南老二和我一权力,这下可好“南世家”的三大决策中枢机构:“三组”、“黑首党”、“大犬帮”,分别由薛鹊和慕容依依的“亲信”将张钓诗、沈钩月、孟酌酒执掌“南世家”由此,被这两个“夫妇”的抓在手里、牢牢地控制于掌心!
是时候行反击了!
我日慕容依依你个小贱货的!
我必须上采取行动了!
这两个小杂,还是对我不放心啊!
再退一步、再让一步,我就不止搭上两了,恐怕连这条老命都要赔掉了!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独木不成林,单丝不成线,老行走不便,我急需要一个帮手,来一起完成这个“锯”行动——
我先找到了“青海三”之一的青灵。
南老二卸职之后,就安心在他的一亩三分地,浇养,我可有不甘心,我就想联络一些跟家族关系咩密切的“老朋友”,图谋复——
“南世家”能有今今时今日的江湖声威和武林地位,我和南无名,可以说是居功至伟,功劳第一,没有我们两个“南世家”,就本没有可能挤得上“武林四大世家”,更无缘加盟权相蔡京的“权力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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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拒绝大少的一番“好意”的,可是,与会的人里,都是她和“夫”薛鹊的人啊,那些“墙草”、“变龙”,都百一词的劝我退休将养,全称赞“大少”“尊老敬老”“功德无量”,吃着“南”家白的白米饭,关键时候,却帮着慕容依依贱婢这个外姓人,简直是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老废!
废!
老当然不肯答应,小王八就找了几个力壮的年轻人,把老绑到了手术台上,然后,一针麻药下去,老就人事不省了…
“锯”计划,上必须施行!
疼!好疼!疼死老了!!
会议一开始,那个薛鹊就装模作样的假惺惺关心起我的病来,我就知“猫哭耗假慈悲”“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果然,慕容依依随后就发提议,说什么老“劳苦功,为了家族大业,多年来殚竭虑、废寝忘,积劳成疾,依依为了恤叔伯元老,建议无命长老的职务,暂由‘三组’将沈钩月代行,请三叔安心养病,将养,待无命三叔养好疾,再为家族发挥余…”云云…
想来想去,也只有后园挑粪浇的那个“同病相怜”的“退休老”、二哥南无名了。
老的两条,竟然被薛鹊给锯掉了!
姥姥的!
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