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遗后,天已经大亮。
旭日东升,江面平静,没有了鬼船,没有了妖舞,昨晚的一切,恍似了一场噩梦…
四人已经来不及多加休息,只到前面的小渔镇,回过了等待在那里的“风雪月”四小婢,简单的行了片刻的梳洗,准备好了一些普通的寿面、寿包、寿桃、寿酒,用四个礼盒装了,四小婢各自拿好,向镇上渔民问好路径,就直奔“七星堂”而来。
走不多远,便到了“煮鬼城”,城中行人稀少,百业萧条,纸钱空中飘,冥歌四起,让人骨悚然,望而却步。
冷若雅等人,沿着中心大街走了一段萧瑟难行的路,来到一所朱门碧,看去非常幽森,铜门闭的大宅之前,只听到宅前面锣鼓喧天,闹非常。
冷若雅抬,便看见匾额之上“七星堂”的字样,回首笑:“就是这里了。”
破晓探看看,倏觉背后,有衣袂急掠之声,他横就护到了“冰吻”椅之后。姬北命更霍然回首,握刀而立。
这幽静死寂得似连猫狗都不见一只的府门之外,不知何时,在他们背后,已多了两个苗家少女,手抄明晃晃的兵刃,其中左边一个声喝问:“你们鬼鬼祟祟的,想什么?”
破晓笑呵呵:“伸手不打送礼人,俺们大老远的,给你们的老大拜寿来了,你们就这样对待客人吗?”
右边那少女沉着声:“今日情形特殊,总堂主吩咐下来,一切戒备务要小心,所有宾客,都要验明正…”
冷若雅听得怔了一怔,冷若芊听罢哼了一哼,两个女孩正要发话,门内一个声音喝:“金、银锁,还不轰开他们,以防敌侵!”
两个苗家少女应了一声,左边的金:“各位,今个儿我师父办寿酒,你们要是想混吃混喝的话,还是快走吧!”
右边的银锁也:“你们也都听见了,快快走吧,要是被‘地煞坛’的慕容少爷撞见了,你们想走,怕也留下一层来!”说着话,这苗女,伸手就要推破晓。
风、飞、飘雪、逐月,这四个手捧礼盒的小婢女,都齐齐变了脸。
四婢年纪虽幼,都未成年;但跟随姑娘若芊行走江湖以来,无论走到哪里,无不受到各方江湖人士、各派武林人士的尊重孝敬,哪曾受过这样的冷遇?
破晓却笑嘻嘻地:“两位小姑,我老人家都说我是来拜寿的了,不是来混饭吃的,哎哟,我老人家…”他假装摔了一跤,金、银锁两个苗女,怕他真摔着了,连忙伸手去扶,破晓闪电般了二女,转到了二人背后,手脚不老实的摸了摸两个苗女的绷起结实小翘,笑:“沉中侠这老家伙,挑选女徒弟的光,倒是一等一的。”
冷若雅白了破晓一,抬足上阶,双臂贯力,推开铜门
门内已有了警觉,铜门刚一推开条隙,一排数十件暗,已向冷若雅前、后、左、右、上、中、下,七个方面到!
“我的娘哎!”冷若雅一个后空翻,落回阶下。
“吱呀呀”一声,后门大开,从里面拥二十五、六个青年男女,立时有四、五个女弟,将被制住的金、银锁抢走,另外二十余人,纷纷兵刃,围住访客。
“你们是谁,来这里什么?”为首一个白白、圆圆、胖胖的公哥,怒声问。
破晓依旧是嬉笑脸地:“我是你们老大沉中侠的爹,特意来给我这乖儿祝寿的…”他表面戏谑怒骂,心下里,则暗暗惊诧这“七星堂”防守之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