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沉默了,他不是没法把话往下接,而是他要看萨尔的觉悟。
萨尔盯了杜克一:“落败了,兽人也败了。我是带着败者的觉悟来的。哪怕联盟再次将兽人当成隶,我和霜狼氏族的同胞都认了。”
萨尔倒是光,耸耸肩:“没戏。我今年30岁。如果是其它联盟领导人,我或许还可以熬一熬,看能否等到联盟领导人老去或者意外死去。可面对一个不老不死,甚至基本上不会被毁灭的艾泽拉斯半神。而且还是如此英明伟大的领导者,我只能认命。”
“他们的人数太少了。可以作为锐的突击力量,但无法作为常规的、能消耗的前锋战士。”萨尔的说法,如果不是他有着典型的兽人外表,谁都无法想象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兽人。这简直是卖同胞啊!
“嗯,我还是隶角斗士的,偶尔会因为表现而被‘主人’赏赐麦酒。虽然我讨厌那段生活,但我对于麦酒还是喜的。”
“噢?你觉得霜狼氏族这次来,是当隶的吗?”杜克脸上泛起了玩味的笑容。
“很简单,兽人这个族的繁衍。兽人是个伟大而勇敢的族,它犯过不少错误,也走过不少弯路。我并不认为兽人应该毁灭。同时我觉得,兽人对于联盟会是一个很好的补充,联盟始终会需要战士职业者。”
“不错的味,想想,我都有快十五年没尝过这味了。”
可下一秒,杜克发现萨尔还是那个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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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惊讶了。
拿起专门为兽人准备的大尺寸酒杯,萨尔毫不顾忌地大了一。杜克注意到,萨尔用他的绿大手指拿起一块备在餐碟上的餐巾了嘴。
杜克实在莫测,萨尔只能以王座会议尚未得结论为前提,继续像推销员一样,说服杜克接受兽人的加盟。
“你们求的是什么?”
杜克、萨尔和为侍女的凡妮莎与瓦斯琪。
“如果联盟是其他人在领导,那我大概会这样,为了寻求兽人的生存和繁衍,卑躬屈膝。然后静静地等待机会,等到联盟衰弱或者大意的时候,再从内毁灭联盟,至少也要兽人脱离联盟的役。”
有那么一刹那,杜克几乎以为萨尔有什么谋了。这不要节的跪添,你特么真的是萨尔吗?
谁知,萨尔撇撇嘴:“小时候就觉得当隶什么的,最恶心了。长大了,当久了大酋长,在联盟与落的情势变化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世上还有比当隶更可怕的东西——那就是整个族的毁灭。”
他聪明、理智、又不失魄力。
“十五年?”
杜克很贴心地给萨尔准备了一大壶洛丹的麦酒,这是洛丹的特产了。
“单论这个,联盟有很多替代品。比如材魁梧的人、德莱尼人。如果需要偏捷系的,我们还有狼人。”
“那,联盟的领导者是我呢?”杜克安然后仰,让背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十指叉放在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