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假设本就没有意义。不他是于族繁衍还是让落更盛为目的，以加尔鲁什为首的落成员投了以灭世为目的的上古之神的怀抱。这就是现实——落过界了。”

这就是盖棺定论。

“但是…”

“够了，卡莉娅，你看看这些卑劣的绿是怎么对我们的？一站稳脚跟就迫不及待地要我们提供无穷的领地给他们捕猎。我们拒绝，他们就直接对我们宣战了。这样的白狼，能留着？”

或许联盟的确压迫了落的生存空间，但理念不同、组成不同的两个组织，本来就是竞争对手的关系。

卡莉娅一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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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摆摆手，制止了这场争论，他一气说下去：

杜克叹气，摇：“这是不成立的假设。很早以前，在我看到的未来当中，他们依然选择了这条路。不过真要是这样的话，大概…在击败落之后。我会将所有前落成员放到德拉诺。”

扬手，一把用纯粹空气元素成的锋刃，从虚无变成了实，落在她手上。她轻灵地将这把匕首似的玩意耍了个剑，目光冷冽：“烧毁永歌森林的罪行，灵永不会忘记。”

卡莉娅追问杜克一句：“如果落不使用亚煞极的力量，仅仅是以现在的实力跟联盟作战，联盟打赢之后，会怎么呢？”

“若果是不同族对于生存资源的争夺，那还可以协商，我们甚至可以让技术，加大土地对于人的承载能力。我有那个创意、想法，也能到。想必大家也见识过我让下面的人研发来的杂稻了。亩产更多，粮更多，就能以更少田地养活更多的人。”

德拉诺上还有什么？日渐崩塌的大陆，越发稀少的资源。现在除了必要的哨塔，联盟和落几乎撤走了德拉诺虚空大陆上所有的人手。

既然落选择了最可怕的毁灭之路，那么就必须予以真正的毁灭。

“这岂不是…依然要他们去等死？”卡莉娅有同情心泛滥了。

“这就是为什么联盟对于投靠上古之神和燃烧军团的存在，绝不姑息的理由！”

这就是理念的冲突了。

吉安娜激动了：“艾泽拉斯本就不属于他们。他们是彻彻尾的侵略者！以前燃烧军团给我们的压力太大，杜克看在共同对抗邪恶，以及人主义的份上，才把那些传统兽人从德拉诺接来艾泽拉斯。”

“但野蛮狂暴的加尔鲁什，以他贫弱的智慧和蛮的格，直接选择了最可怕的一条路。他明知那是上古之神亚煞极的诱惑，依然选择了接受那份毁灭的力量。”

“大家都清楚几个上古之神当年了什么？如果没有万神殿泰坦的降临，艾泽拉斯的星魂就会被彻底腐蚀，大地会崩塌，甚至整个星球都会在被榨之后，陷毁灭。”

人类作为艾泽拉斯的本土居民，当然没有迎外来者分享这个世界的资源与土地的义务。

后众女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