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飞凭什么把所有地家产都给你，给袁。你们是谁？你们不过也是他养的狗，他为什么把所有的好都给你，为什么对我这个辛辛苦苦，勤勤恳恳为他了二十多年地人视而不见，为什么一好都不留给我？”

凌天翔没有开，他也知，黄龙飞确实准备把他手下的所有产业都转让给袁，其中有一半是留给自己的，只是由袁带为理。

一气说这么多话来，李明翰也长了几气，他又说：“我就是咽不下这气，我就是不服气。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厚此薄彼？”

“难，你认为这就是你背叛的理由？”

“背叛，我背叛谁了？”李明翰大笑了起来“黄龙飞不把我当人看，那我就不把他当人看，我这都是为了我自己，我背叛了谁？”

“背叛了你的国家，背叛了你的民族！”袁德良在旁边已经有忍不住了。

“国家，民族？”李明翰笑得更大声了“我差饿死街，我差连学校的机会都没有。国家给了我什么，民族给了我什么？背叛？要背叛，也是国家与民族先背叛了我，先抛弃了我！”

凌天翔冷笑了一下，在他看来，李明翰完全疯了。

“凌天翔，你不要以为你就得到了什么，你杀了我，你有什么好？”李明翰咬了牙关“你照样得亡命天涯，你下半生将居无定所，将睡不好觉，甚至连门的时候都得左顾右盼，你不敢在任何一个地方呆得太久，你不敢使用信用卡，你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你不敢与外界接，你更不敢结婚，生。如果你够幸运的话，你会活到你老了的那一天，到时候你将没有劳动能力，你没有社会保障，你没有安全，你永远都不可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你将生不如死。”

“我早就料到了。”凌天翔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那你得到了什么？”李明翰冷笑了起来“你以为你很尚，你很厉害，你很重要，你是国家的栋梁，民族的英雄。可是，你得到了什么？你什么也没有得到，你失去了一切，现在，那个你所的国家，那个你所的民族却抛弃了你，却不敢收留你。你认为你很伟大，可别人却把你当一坨屎，本就不敢与你沾上关系，本就不敢承认你。你比我还要悲惨，了逃亡之外，你什么也没有得到？”

“是吗？”凌天翔走到了李明翰的面前“对，我是失去了一切，可是用是一个人的牺牲，能够换来国家的繁荣，民族的昌盛，能够为千千万万的同胞换来一个更好的明天，能够为共和国赢得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这就值了！”

李明翰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告诉你，虽然我不会名留青史，我们也没有想过会名留青史。虽然你不会遗臭万年，因为你本就不成为秦桧那人，今后也没有人会记得你。但是，你的死一文不值，你只在最肮脏的角落里腐臭变质，你只与苍蝇，蛆虫为伴。虽然我们会死，甚至有可能很快就会完，但是我们都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