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属于低产值的纺织等工业,就完全可以转移到别的国家去。从而让帝国重发展产值的产业。这还只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任何国家的产品都会输帝国,帝国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市场,而通过贸易。帝国就可以轻易的控制这些国家的经济,从而达到控制政治的目的。
也就是说“资本输”的本质是要控制他国的经济结构,将他国的经济大权掌握在帝国的手里,而掌握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实际上就掌握了一个国家的命运。
在“资本输”的同时“政治输”“军事输”也是必然的。施鼐兴就明确提到了,在提供经济援助的同时,必须要附带政治协议,推广帝国的政治模式,至少是推广帝国的思想与文化,达到文化与思想方面的同化,最终消除国家民族之间的敌意,从而维持帝国在世界上的霸权。
“军事输”比较独特。毕竟战后“军事”属于话题,不是对战时的同盟国,还是敌对国而言,帝国都不希望现一个在军事上能够对帝国构成威胁的大国家,因此“军事输”的本质不是要让每一个国家都拥有大的军事实力,甚至不需要有最基本的军事实力。而是要在“资本输”与“政治输”的基础上,建立一个集安全制,用集防御代替以往的国家防御。
如果从对战后世界格局的影响来看“军事输”肯定是最为显着的。在施鼐兴的计划中还没有明确的提到成立新的军事同盟,可毫无疑问,战后现以唐帝国为绝对心的军事同盟是必然的事情。
“同盟国组织”只是一个利益同盟,且因为有三的因素,同盟国集团本就不可能成为一个完全以唐帝国为心的军事同盟。随着战争结束,唐帝国与德国的月期已经结束,而且当时已经有很多迹象表明,德国将成为唐帝国新的威胁。毫无疑问“同盟国组织”在战后就会瓦解,而为了维护帝国的利益,就必须要建立一个以帝国为心的同盟组织。
在这里。施鼐兴提了对这个同盟组织的一些观。如果仍然采用以往的模式,以共同敌人为基础来建立同盟组织的话,那么这最多就只是一个军事组织,而随着敌人倒下。同盟本就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
因此,这是不可行的。一个成熟的同盟组织不但要有共同的军事利益,而且还要有共同的政治,经济利益。军事同盟只是抨卫同盟利益的手段,而经济同盟。政治同盟才是同盟的心。特别是经济同盟,当众多国家拥有共同一致的经济利益的时候,那么即使没有共同的敌人,在共同经济利益的基础上,同盟组织仍然能够长期稳定的存在下去。
换句话说。在施鼐兴的建议中,经济关系是同盟中最重要,也是最需要的纽带,而以往充当这个纽带的军事关系转变为了同盟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