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罩上了一件衣服,那是楼少白。
“萧遥,得好!不愧是我人,竟然能跟上我!”
下一刻,我被人抱了起来,耳边是带了笑意他声音。
半个月后,我周本已经开始泛黑斑和罩着那层可怖黑气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肤渐渐恢复了往日光洁,神也好了许多。
季节已是隆冬了,窗外正飘着白雪。
“叫你悠着,又不听话,纱布都挪了位置。再不小心养着,以后上又多个难消疤痕…”
楼少白脱光衣服,趴枕上。我小心地给他换药,嘴里埋怨。
“我是当兵,上有几疤痕算什么,没才奇怪,何况这里疤痕,你千万不要给我没了。要留着,一直到老,叫你天天看见,记着我是怎么救你,看你还好意思想着回你那什么以后…”
他转过了,看着我笑嘻嘻说。
我微微一笑,并不搭理他。
“萧遥,没了那破东西,你就永远只能留这个你嘴里世,你跟我说老实话,你有后悔吗?”
他忽然收起笑容,严肃地看着我。
我歪看他一,忍不住伸手,用我指尖轻轻拂过他冽眉,反问:“楼少白,没了那东西,你再也不能打开地之门,你也跟我说老实话,你有后悔吗?”
楼少白眉微微一动,一脸心疼:“现想起来,还真是有痛,那要来,能换多少枪炮…”
我哼了一声,正要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拉到嘴边亲了下,这才正:“不过就算有十个地再让我选,我还是会选你。”
我早知他刚才不过是与我玩笑,作愠态也不过是顺他风调笑下而已,只是此时亲耳听他这样与我说话,心中却仍是油然生一意。朝他俯下去,他上轻轻亲了下。
“楼少白,你是我英雄,世有你,我也无憾。”
他目光闪亮,突然侧搂住了我,一阵耳鬓厮磨,我躺他侧,听他低声:“那个通地七,送了请帖,要和池小成婚了。你说我是不是还要再重娶你一遍?”
“等你有空吧,我随时准备好再嫁你一次…”我枕他臂上,舒服得微微闭上了,忽然想起白天事,又睁开了睛,试探着说“国务总理顾维钧,今天发来电报让你内阁,你真要任职吗?”
“江北本来就是我地盘,我督军好好,谁要去掺和内阁。什么北洋政府国务总理兼大总统,还不是走灯一样地换,一年就换了四个,什么时候变天还不知。我还是省省力气,等待时机再说吧。”
他伸手抚着我后背,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我历史学得不是很好,只是隐约知仿佛不久北洋政府就要垮台,被南京国民政府取而代之,然后又是数年军阀混战。我心中,我是盼望他能早日寻到退路,好是移居国外。
“萧遥,知我为什么不太想让你告诉我以后会发生每一件事吗?我虽有野心,只你也可以理解成是我抱负。我祖辈几代就是带兵,这世之中,总要什么才不算白活一场。不敢说为国为民,只我势力之内,我总会量让百姓过得平稳些…”
他顿了下,仿佛有些表达困难“你以前说,历史不是照我臆测那样发展。我相信你。但我痛过了一场,就算后是一场空,我也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