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我把他来再说吧。”
我一怔,对这个男人多了份敬意,应了下来。
从街上遇到碰瓷到现,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了,看天暗下来,我也不多耽误了,和通地七约好接地和暗号,他就拉着黄包车再次送我回了钟小洋楼,顺把那把枪也还我了。
我去时候,福妈松了气,连声谢天谢地,钟小却瞥了我一,不满:“去哪了?还以为你又被人绑走,得犬不宁。”
我这才知,原来司机发现我不见后,急得像锅上蚂蚁,送钟小回来后,就去了池家问,见没消息,如今还和人一外面找。
“哦,我随便逛了下街。”
我推脱着笑,又问她下午后来情况,钟小这才得意地哼了一声。原来她下车亲自评理时,那个碰瓷人忽然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拍拍就走了。
“乡下土鳖耍赖,被我一骂,就缩了脖。哼哼…”我忍住笑,顺她风:“是呢,我们钟表妹威武。”
钟小一怔,我已经撇下她自顾上楼回房间了。
这一夜我兴奋得几乎没有睡着。照钟小之前话,楼少白去省城至少还要几天才能回。现趁他不,正是我下手好时候。只要我能带通地七司令大牢玉堂,我也就可以随了通地七彻底消失楼少白面前。
从被当池景秋嫁给他到现,我一直劝自己要忍,要留楼少白边,主要一个原因就是我以为只能通过楼少白而遇到通地七。现老天开,自动把通地七送到了我面前,我再用池景秋份留下已经完全没必要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以后只要牢牢傍着我老祖宗,让他相信我话帮我完成那件大事就可以了。至于我走后,楼少白和池家会怎么样,那就对不起了,真不关我事。想到楼少白以后发现我失踪后那张臭脸,我就兴奋得不行。
黑暗中我正胡思想,房间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
我直觉地就想到了楼少白。犹豫了下,拿被蒙住不去理睬。电话断了,但是很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我终于下床拿了起来,喂了一声。
“为什么不接电话?”
果然是他。声音里听起来有些不兴。
我心情极好,懒得和他计较,反而笑嘻嘻:“楼少帅,都几了,你省城当夜猫就算了,我还想要睡容觉呢!”
“容觉?”那他仿佛一怔。
“是啊——,”我拉长声音,反正也打定主意要走了,脆耍耍他“容觉对女人来说太重要了。从晚上1开始到第二天凌晨2之间,睡眠中肤陈代谢功能为活跃。我睡过去了,你偏偏打电话吵醒我,你说你是不是妨碍我容觉?”
他仿佛觉得好笑,低声笑了起来:“你已经够漂亮了,还要容什么?”
我知自己长得还过得去,但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白地夸我,一下接受不了,汗呼地竖了起来,急忙说:“打住。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
他沉默了下,忽然说:“我离开那天,可玲说你…”“说我踢她下床是吧?”我打断了他话,哼了一声“我就是看她不顺,踢她下床了,你拿我怎么样?”
他大约有些奇怪于我突然嚣张和跋扈,电话那仿佛怔了下,随即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只是忽然想起来,想跟你说下,可玲从小就没了爹娘,我家长大,我母亲对她很好,她大概也被我习惯了,所以脾气不大好。要是得罪你,你别放心上…”
这下到我奇怪了。这个人大半夜突然打这个电话过来跟我说这些…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