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朝鲜、越南,但他现在不得不同中国代表团坐在一起讨论解决问题,这本就是一承认,说明他懂得,没有中国参加,不与中国直接对话,亚洲是问题就解决不了,世界上的许多问题都不要想获得解决。
赫鲁晓夫有发痴的样,脑袋朝前低伸着,左看右看,寻找什么东西似的,这是他的一习惯动作,不像我们的总理,站在那里永远风度翩翩。
“这次会议可能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赫鲁晓夫一边扭晃着脑袋左看右看,一边重复讲过的话“结局是我们难以预料的。”
“现在是、英、法不得不同我们坐在一起,不得不同我们对活,听我们阐明对各项问题所持的原则立场和对若有关问题作解释和澄清的声明,这本就是我们的一个胜利。”周恩来一步解释。
翻译讲,其他苏共领导人也帮忙说,赫鲁晓夫终于听懂了,大叫“哈拉少”激动地向周总理敬酒,杯,还抱住周总理,亲颊、拥抱、旋转。这些苏联人情外,好象不拥抱旋转就不足以表达内心一般,叫我们中国人看了又受动又觉得病。
周总理没有上杯,举着酒杯一步说:“这次会议如果能解决某些问题就会有更大的收效。我们是想经过努力,解决一些问题的。”
总理的讲话又赢来一片喝采声,接着是更烈的敬酒、杯、拥抱…总理的脸已经不再是红光溢,悄悄地转向了苍白。这不是好兆,可是敬酒还没完,继林科夫和卡冈诺维奇之后,莫洛托夫又向总理举杯:“这次日内瓦会议,我们俩将并肩战斗。为我们的友谊合作,杯。”
总理脸有变,风度却依旧,微笑,贴近莫洛托夫说:“我们的友谊很久了。
年中国共产党在莫斯科召开六大,我来参加了。那次我见到了你,你还对我们代表们讲了话。你是老大哥,我们要向你们学习。日内瓦,中国参加这样的国际会议还是第一次,缺少国际斗争的知识和经验,还要继续向你们学习…来,为我们共同奋斗杯!”
这时,宴会厅已经了。那时中苏友谊,气氛亲密无间,无须更多的注意,主人客人完全成一,苏联人自己跟自己也互相杯,多数人都离开了席位,互相转着敬酒,聊天,各自谈着兴趣的话。
总理也离开了席位,在大厅里转着,同苏联领导人碰杯,说着情友好的话。可是,他的脚步突然踉跄了,与林科夫、卡冈诺维奇对面站住,言又止,摇晃几下,忽然弯下腰,接着便呕吐了,并且站不住了…林科夫和卡冈诺维奇本也带了醉意,面对突然发生的这情况,一下楞住了,又想扶人又想叫人又发觉手里的杯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张闻天抢上去扶起周恩来,莫洛托夫也赶过来帮忙,他们一左一右扶着周恩来往走。那些苏联领导人,有的也醉意不轻,没注意发生的事,有的注意到了,却手足失措不知该什么?
“这是我们的过错,这是我们的过错。”莫洛托夫边走边息着说“没有照顾好你,我们很不安,我们到内疚。”
总理下意识地说着应酬话:“不要,喝猛了些,这段时间太累…”
张闻天边走边说:“周总理肝脏不太好,长征时得过脓,不宜多饮酒,加上这些天疲劳过度,才现这情况。”
莫洛托夫不停地歉,自责:“怪我们,这是我们应当取的一次教训,一切责任都在我们…”
总理吐了几次,车开回奥斯特洛夫斯卡亚街8号公寓,我们扶总理房间,他已经停止呕吐,但仍然昏昏沉沉。大家忙着沏茶,找医生。茶泡好,扶总理坐起些,让他喝了两茶。我摸着他的手冰凉,额上也是凉冰冰的汗淋淋的,心里一阵阵着急难过。没有完成好邓大的嘱托,我心里自责,更埋怨苏联的领导同志:这些个酒桶,他们大概天天喝,醉习惯了…扶总理躺好,皇医院的医生赶到了,据说是位著名的老医生。他替总理检查之后,说:“不要,没什么大事。他的肝脏可能受过亏损,经不起酒的刺激,再加上疲劳,所以呕吐。吐了好,这是人一自卫的反应。现在不要打搅他,叫他安静睡一夜,明天早晨我再来看看。”
医生留下一药便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8左右,总理睁开了,双后搓搓脸,坐起来。
“总理,你觉怎么样?”我递过去一杯温茶。
总理只喝了一。第二没咽,漱漱嘴吐掉了。伤过酒的胃,不能上喝太多。
“比昨天好多了。”总理下了床“嗯,还有昏脑胀。”
周恩来轻轻摇晃一下,里忽然闪过一亮光,望住师哲,不无担心地问:“我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师哲说:“讲的很好,苏联人都说哈拉少。”
“有没有什么格的地方?”
“没有。”师哲摇摇。
“我是说过一些话的,但内容一也记不起来了…”总理竭力回忆着,眉皱起,摇摇;脸苍白,神忧虑。
“没有什么格的话,谈了我们席这次国际会议的意义,这件事本就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就是一胜利。如果能解决某些问题就会有更大的收效。”
“还讲了什么?”
“别的都是一般的应酬话。”师哲想了想,说:“涉及个人的只提到莫洛托夫一人,而且是尊重的话。你说你1928年在中共六大见到了莫洛托夫,他对中共代表们讲了话,表示向他学习…我想,给中共代表讲话的,你指的大概是斯大林同志,只是错说成莫洛托夫了。”
“嗯…”总理沉重地吁气,仍然不放心:“还讲了些什么不妥当的话?要如实告我。”
“没有!”师哲很肯定“确实没有。”
这场合,师哲是不会遮掩的。因为关系到党和国家,真有格的话,必须讲来以便采取补救措施。师哲肯定的态度使再三再四追问的周总理放下一些心。他懊悔地摇摇,小声喃喃:
“我记得昨天晚上离开了席位,在大厅转了一阵儿就昏脑胀,不清醒了…”
师哲直到这时,才换上劝的气:“总理,没事。从外表上看不来,因为言语、举止,表现都很正常,甚至没看什么醉意,否则,早请你退席回寓所了。”
正说着,皇医院那位老医生又来了。总理迎上去同他握手致谢,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的翩翩风度。医生替总理检查后,说:“一切正常,但是还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