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连声,浑发抖。
司机小韩年轻气盛,不服输,想夺回瓢还击。不料后起来一声咿哨,七、八个老挝的小伙一拥而上,将他抬起在半空,喊起号,不容小韩告烧,已将他在号声中扔了去。
小韩的在天上划了一个漂亮的弧,扑通,落了溪中,狼泡沫四散飞溅,在光下闪金光银晖。
小韩挣扎着从中爬起,跌跌撞撞逃向对岸。那副狼狈样儿逗得老挝青年又发一阵青洋溢的开心大笑。
不知什么时候,警卫员小刘提来两个装满的桶,一扬臂,一桶成扇面形泼洒去。力大急,全命中目标。接着,换桶挥臂,又一桶泼去,再次得手。老挝青年在这一凌厉攻势下,纷纷退避,忙不迭去抹脸上淌的系。
工作组的同志们赢得这一息机会,纷纷用瓢、桶、脸盆到小河沟里装满了,一阵集团冲锋式的反击,泼得老挝青年们嗷嗷叫喊,一个个夺路而逃。洒下一路一路笑…工作组并不追赶,急忙整顿队伍,以备再“战”人集中后,彼此一看。都禁不住哈哈大笑。来的时候大家衣冠楚楚,现在全变成了淋漓寒颤的落汤。
段苏权将军把摇得像个拨狼鼓,拧着淋淋的衣襟说:“怪我们疏忽,被搞了一个措手不及。”
警卫员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他们肯定是寮中央机关的,趁我们给凯山·丰威汉总书记他们泼的时候,偷偷跑到这里埋伏起来的。”
胡正清扯着衣襟,让冰凉的衣服少贴,心有余悸他说:“唉,那女伢太厉害了,真,一瓢全来了…”司机小韩提着一桶走过来,自告奋勇:“这次有准备有经验了,我在前面开路!”
夕西下,余晖缥缈。已是吃过晚饭的时候。
工作组的同志三两对坐着摆龙门阵,忽听外面一阵悦耳的芦笙传来,纷纷跑门张望。
原来是凯山·丰威汉等同志率寮中央的全机关于回拜中国同志来了。
“迎,迎!”
段苏权迎上前去,同凯山·丰威汉同志情拥抱。
凯山·丰威汉轻拍段苏权的后背,真诚他说:“沙海段,我代表老挝人民党中央谢中国同志对老挝革命和建设的真诚支援;大家来了一年多,非常辛苦!借今天泼节的机会,请同志们尽情地舞吧!”
工作组驻地的一片林间空地上,四周树木挂起了汽灯;红的、黄的、蓝的,将夜幕下的古老原始的森林妆扮得像一个充满神秘彩的童话世界。
借着溶溶月和多彩的灯火,老挝同志敲起“龙崩鼓”响芦笙芦笛,起了快的舞蹈。烈的气氛中,小伙和姑娘们不时发犷的充满青活力的叫声。于是,工作组的同志被激起血和炽情,纷纷下场,学着老挝兄妹的样,加舞蹈行列。
寮中央宣传长,下寮一位著名的民间欣手沙兰,嗓音圆嘹亮,边舞边唱,将晚会的气氛推向xdx。凯山·丰威汉总书记在这个时候,完全像老挝人民的普通青年一样,一边随着快的节奏翩翩起舞,一边为他的宣传长鼓掌击节,发阵阵愉快的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