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说不答,告归不许,老天长日,浸以销铄,必自毙馆下,亦非贵朝事也。”前后皆不报。
驿吏棘垣钥,昼夜守逻,以动经,经不屈,语其下曰:“向受命不,我之罪也。一宋境,死生退,听其在彼,屈辱命,我则不能。汝等不幸同在患难,宜忍以待之。揆之天时人事,宋祚殆不远矣。”
蒙古诏:“诸路置局造军,私造者罪死;民间所有不输官者,与私造同。”
三月,丁巳,以吕文德为宁武、保康军节度使。
庚,以何梦然兼权知枢密院事。
蒙古伊克迪尔鼎请修琼华岛,蒙古主不从。
癸卯,蒙古始建太庙。蒙古国俗,祭享之礼,割牲,奠湩,以巫祝致辞。蒙古主初立,始设位于中书省,用登歌乐,寻命制祭、法服,至是建太庙于燕京。
是,蒙古都元帅汪良臣攻重庆,硃禩孙师拒之。良臣其归路,引兵横击,断南师为二;南师败走,其趋城不及者,悉为蒙古所杀。
夏,四月,丙寅,官田所言,知嘉兴县段浚、知宜兴县叶哲佐,买公田不遵原制,诏罢之。
蒙古西京,武州陨霜杀稼。
五月,乙酉,蒙古初立枢密院,以皇燕王珍戬守中书令兼判枢密院事。
戊了,蒙古升开平府为上都。
辛卯,蒙古立燕京平准库,以均平价,通利钞法。
丁酉,诏以婺州布衣何基、建宁府学布衣徐几并授本州府教授。
六月,壬,蒙古河间、益都、燕京、真定、东平诸路蝗。
乙卯,临安火。
戊午,蒙古建帝尧庙于平。
庚申,诏:“平江、江、安吉、嘉兴、常州、镇江六郡已买公田三百五十馀万亩,今秋成在迩,其荆湖、江西诸仍旧和籴。”
丙寅,诏:“公田竣事,刘良贵等官。”
初,买官田,犹取其最多者;继而敷派,除二百亩以下者免,馀各买三分之一;其后虽百亩之家亦不免。立价以租一石偿十八界会四十,而浙西之田,石租至有直十缗者,亦就此价。价钱稍多,则给银绢各半。又多,则给以度牒、告准直,登仕郎准三千楮,将仕郎准千楮,许赴漕试;校尉准万楮,承信郎准万五千楮,承节郎准二万楮,安人准四千楮,孺人准二千楮。民失实产而得虚告,吏又恣为切,浙中大扰,民破产失业者甚众。官吏有奉行不至者,刘良贵辄劾之,追毁,永不收叙,由是有司争以多买为功。似又以陈訔往秀、湖,廖杰往常、督。其六郡买田有专官,平江则包恢、成公策,嘉兴则潘墀、李补、焦焕炎,安吉则谢奕、越与訔、王唐珪、元演,常州则洪球、刘庚,镇江则章坰、郭梦熊,江则杨班、黄伸。恢在平江,至用刑;杰在常州,害民特甚,至有本无田而以归并抑买自经者。朝廷唯以买公田为功,良贵官两转,馀人秩有差。
庚午,宰执《玉牒》、《日历》、《会要》、《经武要略》及《徽宗长编》、《宁宗日录》。
蒙古以乌珍为中书右丞相,塔齐尔为中书左丞相。
刘整言于蒙古主曰:“南人惟恃吕文德耳,然可以利诱也。请遣使以玉带馈之,求置榷场于襄城外。”从之。使者至鄂,请于文德,文德许之。使者曰:“南人无信,安丰等榷场,每为盗所掠,愿筑土墙以护货。”文德不许。或谓文德曰:“榷场诚我之利,且可因以通好。”文德请于朝。秋,七月,置榷场于樊城外,筑土墙于鹿门山,外通互市,内筑堡,蒙古又筑堡于白鹤。由是敌有所守,以遏南北之援,时兵哨掠襄、樊城外,兵威益炽。文德弟文焕,知为蒙古所卖,以书谏止,文德始悟,然事无及,徒自咎而已。
戊戌,诏以董宋臣为内内侍省押班,举朝争之不能得。秘书少监汤汉上疏曰:“比年董宋臣声焰薰灼,其力能去台谏,排大臣,结连凶渠,恶德参会,以致兵戈相寻之祸。陛下灼见其故,斥而远之,臣意其影灭而形绝矣,岂料夫销而再凝,冰解而骤合,既得自便,即图复用!以其罪戾之馀,一旦复使之壸奥之中,给事宗庙之内,此其重神人之怒,再基祸之源,上下皇惑,大小切齿。陛下方为之辨明,大臣方与之和解,臣窃重伤此计过也!自古小人复,其害必惨,将逞其愤怒,啸其俦伍,颠倒宇宙,陛下之威神,有时而不得自行,甚可畏也!”不听。
礼侍郎兼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牟才,疏言董宋臣不可复用。帝其疏示辅臣曰:“才有忧君国之真,无取誉沽名之巧。”擢权礼尚书。
蒙古诏弛河南沿边军之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