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卯,以王福为左金吾卫上将军、知和州,吉文瑫主殿前司,郭浚主侍卫步军司。
壬申,帝曰:“李遇龙奏杨礼舍苦竹隘而守吉平,北兵有占筑苦竹之谋,宜谕蒲择之急为守计。”程元凤曰:“向来段元鉴克复此隘,极为不易,杨礼不应轻弃。令择之急作措置,毋为敌所据。”
闰四月,己丑,程元凤等上《中兴四朝志传》、《皇帝玉牒》、《日历》,元凤等各官二等。
庚,以皇忠王禥为遂安、镇南军节度使。
辛酉,大飨于明堂,大赦。
庚寅,张磻薨,辍视朝。
乙未,以谢奕昌为少保、保宁军节度使、充万寿观使。
诏:“夏贵城筑荆山,克期集事,升正任刺史。”
六月,蒲择之师还。甲午,帝曰:“西蜀尚未能取,失此机会。然剑门之赏,不可不从厚,庶可激劝。”寻诏:“择之官二等,馀升转有差。”
壬辰,李遇龙奏蒙古兵窥剑门,将筑堡,蒲择之以硃禩孙监诸司军,自以制司兵继之。
丁卯,达以白河战功,右武大夫、遥郡防御使,王登官一等,直秘阁。
癸卯,封桩库十八界楮币二十万贯赈都民,三衙诸军亦如之。
戊寅,以史嵩之薨,辍视朝。嵩之为相,虽饰诈要誉,而肺肝如见,不为公论所予。
丁酉,以林存为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
回鹘献晶盆、珍珠伞等于蒙古,可直银三万馀锭。蒙古主曰:“方今百姓疲敝,所急者钱耳,朕独有此何为!”却之。赛音谔德齐以为言,蒙古主稍偿其直,且令今后无复有献。
秋,七月,乙卯,录中外系囚。
丁酉,同签书枢密院事天骥罢。
己亥,帝曰:“赵葵行边,如郢之增浚城壕,运粮于襄,有三年之积,措置可谓合宜。”又曰:“葵近奏已调援蜀兵三千。”程元凤言:“昨令调遣五千,今恐未足用。”帝曰:“已令增调矣。”壬,赵葵乞增兵十万,分布淮、蜀、沿江、京湖,程元凤请从之。
蒙古乌兰哈达遣使招安南降,安南人囚其使,遂议征之。播州边境告警。
庚戌,申严诸路州县稽留敕书、奉行不谨及递兵违慢之弊。
己未,太白昼见。诏蠲诸路州县民逋欠官赋。
癸巳,雷。
十一月,壬戌,诏曰:“朕轸
冬,十月,乙酉,恭谢景灵。
蒙古乌兰哈达兵压南境,安南国王陈日煚隔洮江列象骑、步兵甚盛。乌兰哈达分军为三队济江,齐齐克图从不先济,大师居中,驸怀图与阿珠在后,仍授齐齐克图方略曰:“汝军既济,勿与之战,彼必来逆我,驸断其后,汝伺便夺其船,蛮若溃走,至江无船,必为我擒矣。师既登岸,即与战。”齐齐克图违命,安南人虽大败,得驾舟逸去。乌兰哈达怒曰:“先锋违我节度,国有常刑!”齐齐克图惧,饮药死。乌兰哈达安南,日煚遁海岛。蒙古得前所遣使于狱中,以破竹束肤,比释缚,一使死,因屠其城。日煚请款,乌兰哈达乃大飨军士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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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午,帝谓辅臣曰:“昨日经筵有以边臣久任为言者,朕谕之曰:‘李汉超守关南十七年,郭守山西二十年,官皆止于观察使。久任边臣,乃祖宗驭将帅、服中外之法也。’”程元凤对曰:“诚宜率由旧章。”
蒙古诸王伊逊克、驸约苏尔等请伐宋,蒙古主亦怒宋囚使臣,是月,议师南伐。
蒙古兵攻苦竹隘,诏京湖调兵应援。
九月,壬朔,以久雨,封桩库十八界楮币二十万赈都民,三衙诸军亦如之。
甲戌,帝曰:“播州乞兵,想事势颇急,当令夹击。”程元凤曰:“已令硃禩孙袭其后,吕文德遏其前,即圣训所谓夹击也。”时朝议徒托空言,幸蒙古兵未境耳。
戊戌,程元凤等上编修《吏七司条法》。
诏:“今后台臣迁它职而辄关者,准违制论。著为令。”
乙丑,诏:“诸路阃帅司招填军额,申严占借之禁。”
己酉,以雪,封桩库十八界楮币二十万赈都民,三衙诸军亦如之。
夏,四月,庚申,朝献景灵。
蒙古乌兰哈达以云南平,请依汉故事,以西南夷悉为郡县;从之。加乌兰哈达大元帅,还镇大理。
是月,蒙古主谒太祖行,祭旗鼓。
八月,庚,帝曰:“近有郁攸为灾,延燎颇多,居民殊可念。”程元凤言:“不能早救于微,及既炽,自难扑灭。”帝曰:“临安府所奏两城民屋须远二丈,此说可行。”
五月,壬午,录行在建康系囚,杖以下释之。
丙寅,以并侑宗,奏告天地、宗庙、社稷。
己酉,诏曰:“朕闻政平讼理,则民安其业;告讦易俗,则礼义兴行。近有司受词,多是并缘为,延及无辜,摊赖缗钱,动以五计。是可忍也,孰不可忍!其耳目所接者,已悉蠲放,馀令御史台觉察以闻。”
也。”
以张磻为参知政事,丁大全同知枢密院事兼权参知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