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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一百三十六(5/7)

已为敌焚,馀城趾而已。敌屠城时,吏曹刘浩与其徒八人遁走得免,十人被戮,宣抚使吴璘皆命浩辈以官。

,帝亲行卒哭之祭于几筵殿。戊寅,帝送钦宗虞主于和宁门外,奉辞,遂祔神主于太庙第十一室。己卯,百官纯吉服。

癸未,正待大夫、宣州观察使、兴元府驻答刂御前右军统制杨从仪,率诸将攻大散关,之。

关之未下也,左从政郎、都统司办公事硃绂,以书遗总领财赋王之望,言:“诸军斗志不锐,战心不壮。且曰:‘使我力战,就果立微劳,其如赏格当在何?伺候实,保明申报,宣司、总司指挥,往返数旬,岂能济急!’大率目今事势,与前事异,不立重赏,何以责人于死事?乞详酌措置,略于川蜀科敷军需之费十分之一,多与准备赏给钱近一二百万,自总所移文诸帅,多晓示,号令诸军,各使立功以就见赏。如散关一,使当初有银绢一二万匹两,钱引一二十万,桩在凤州,宣抚吴公、节使姚公明告诸军,遣二三统制官各以其所全军一,谕之曰:‘当而退,则坐以军律,而胜捷,能破关险,则有重赏。’如是而军不用命,敌不破灭,无有也。”

之望怒,答书言:“用兵百三十日,糗粮、草料、银绢、钱引,所在委织,累次喝犒,并朝廷支赐,文字才到本所,立便给散,略无留阻。散关前攻不下,闻自有说,不知是险固不能取也,抑是有可取之理,而无银绢钱引之故,士卒不用命也?若可取而士不用命,岂计使之故!则必有任其咎者。况闻攻关之日,死伤不少,则非士卒之不用命矣。自来兵家行军,若逗挠无功,多是以粮不继,嫁祸于有司以自解,亦未闻以堆垛赏给为词者也。国家息兵二十年,将士不战,竭西川之资以奉之。一旦临敌,更须堆垛银绢而后可用,则军政可知矣。且如向来和尚原、刘家圈、杀金坪诸军大捷,近日吴宣抚取方山原、秦州等,王四厢取商、虢等州,吴四厢取唐、邓州,亦不闻先垛银绢始能破敌也。朝廷赏格甚明,本所初无悭吝。如秦州治平之功,得宣司关状,即时行下。鱼关支散,何尝稍令阙误!兼关金帛钱,充满府藏,宣抚不住关,岂是无有桩办耶!李晟屯东渭桥,无积赀输粮,以忠义人,卒灭大盗。足下以书生为人幕府,不能以此事规赞主帅,而反咎主人以不敛于民,岂不异哉!九月以后,兴元一军,已支拨过钱引二十八万,银绢二千匹两,而糗粮、草料与犒设犒赏不与焉,亦不为不应付矣。若皆及将士,岂不可以立功!有功未赏,赏而未得者何人也?朝廷分司庀职,各有所主,而于财贿纳为尤严。经由、检察,互相关防,所有屡降指挥,凡有支费,宣司审实,总所量度,此古今通义而圣朝之明制也。来书谓攻散关时,若得银绢、钱引桩在凤州,而敌不破灭无有也。桩在凤州与在鱼关何异?方宣抚以攻守之策会问节使时,亦不闻以此为言。今散关、凤翔未破,足下可与军中议取散关要银绢、钱引若,取凤翔要若,可以必克;本所当一切抱认,足下可结罪保明申,当以闻于朝。如克敌而赏不行,仆之责也;若本所抱认而不能克,足下当如何?”绂不能对。

至是从仪督同统制田升等夜引兵攻之,遂分兵据和尚原。金人走宝

丙戌,赐张浚钱十九万缗,为沿江诸军造舟费。

帝既还临安,有劝浚求去者。浚念为旧臣,一时人心以己之去就为安危,乃不敢言,治府事,细大必亲焉。

,帝始纯吉服,御正殿。

右谏议大夫梁仲,论“参知政事杨椿,辅政期年,专务谄谀以取悦同列,议政则拱手唯唯,既归私第则酣饮度日,以备员得禄为得计,朝廷何赖焉!”殿中侍御史吴芾言:“椿自为侍从,已无可称。其在翰苑,所为词命,类皆剽窃前人,缀缉以。冒登政府,一言无所关纳,一事无所建明,但为乡人图差遣,为知旧荐举而已。故都人目为‘收敕参政’。去冬警报初闻,有数从官谒椿,勉以规画,又以危言动之,椿竟不动,但指耳以对,盖椿素有聩疾也。亲厚有风之使去者,椿曰:‘吾忝参政,宰相诺吾亦诺,宰相拜吾亦拜,重听何伤?’其贪禄无耻,至于如此。”左正言刘度,亦论‘椿贪懦无耻,顷为湖北宪,率以三百千而售一举状。自为侍从,登政府,惟听兵亲事官及亲随之吏货赂请求。望赐罢免以肃中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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