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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一百三(2/7)

冬又为难矣。去冬金但游骑陕西、河北,未知总众者何人;今主兵乃尼玛哈,且亲至濮及开德矣。向者开德、大名、东平三大镇,鼎足而立,今惟东平岿然独存,以当宋、魏之冲,而沧州孤绝在后。又,南京最重,而敌骑已至楚丘。且靖康之失,在固守京城而不知避也,事有缓急,必当从权。伏望陛下通下情,远斥候,如必过江,则亟降诏以谕中外,则人心安矣。臣又愿饬诸要郡,东则郓、徐、南京,西则庐、寿、和州,南则唐、襄、荆渚,各立军数,使之召募,仍命大将与帅参治,复选近臣为总帅以节制之。又,乘舆或至两浙,则镇江、金陵尤当先治。陛下毋以宇文虚中奉使未回,意和议为可恃也。靖康正缘恃和议而堕敌计,今安可待万里之报哉!”

京东东路安抚使刘洪,以赵晟首青州,贼心难制,杀之,乃好谓晟曰:“莱州不遭兵火,富饶,烦公为宁,如何?”晟曰:“诺。”洪密遣人告权知潍州阎皋、权知昌乐县张成,使伏兵中途邀击。晟以其众行至秬米寨,不虞皋、成之图己也,遂懈而不整。遇伏发,大败,晟死。洪以成知莱州。

时群臣奉诏论边事者,黄潜善等请皆送御史台抄节申尚书省。

,诏:“有警而见任官辄搬家者,徒二年;因而摇动人心者,二千里。”由是士大夫皆不敢轻动。

时知颖昌府、直宝文阁郭允迪已降金,有举人陈味者,与知蔡州程昌善,金遣味以旗榜招之。昌既见味,使人探其中,得金檄文;昌大惊,聚官属,执味,钉之,磔于市。

于是善整兵攻淮宁,用不可,曰:“吾徒所以来,为乏粮耳,安可攻国家之郡县?”善曰:“天下大,乃贵贱、贫富更变之时,岂止于求粮而已!况京城已兵来击我,事岂无名乎!”用曰:“汝攻陈州,吾当往蔡州。然兄弟之义,文字勿绝。”乃命诸军束装。翼日,善鸣鼓,云梯、天桥城下,守臣冯长宁命熔金之,焚其天桥。用劝善勿攻,善曰:“安有小不利而遂止,当俟鸦变白,乃舍此城耳。”用引其军去。善围淮宁久之,东京留守杜充遣都统制陈淬来援,善乃退。

初,宗翰自袭庆引兵趋行在,遂围徐州。复率军民力战,外援不至,城破,复坐厅事不去,谓宗翰曰:“死守者我也,监郡而次无预焉,愿杀我而舍僚吏与百姓。”宗翰犹降之,复大骂求死,由是阖门遇害。城始破,武卫都虞候赵立巷战,守门以,为金兵所击,以为已死,夜半,得微雨,渐活,乃杀守者,潜人城,求复尸,埋之,遂结乡兵为兴复计。宗翰既去,军民请举人郑某权知州事。事闻,赠复资政殿学士,谥忠节。

京城统制官张用、王善为杜充所疑,乃引兵去,犯淮宁府,充遣统制皋追击之,用、善并兵击皋,官军大败,尸填蔡河,人皆践尸而渡,至铁炉步而还,官军存者无几。用以一骡送李宝归京师。

起居郎兼权直学士院张守言:“金人自去冬已破澶、濮、德、魏,而游骑及于济、郓。虽遣范琼、韩世忠会战,而二将未可恃。臣谓今日莫先于远斥候。昔三国时,烽火一夕五千里;而前日北京失守,再浃始知。今之为策有二:一防淮,二渡江。若屯重兵于楚,泗及淮,敌亦未能遽犯。然恐我师怯战,望风先溃,及舟楫拘于岸而敌亦能斩木系筏以济,或以骑间先绝吾渡江之路,此可患者一也。我若渡江而宿重兵于升、,敌亦未能遽侵,然去中原益远,民心易摇。又,行在兵多西人,不乐南去,或生意外之事,维扬亦须留兵,则扈卫势弱,此可患者二也。惟其利害相形,遂不能决。若为中原计而幸敌不至,则用防淮之策;若为宗社计而于万全,则用过江之策。然权其轻重,势当南渡,而别择重帅以镇维扬,则中原不患于摇动;明谕诸军以祸福,则西人不患于不乐。升、亦择重帅使当一面,则兵分势弱,亦非所患。归诏大臣,预区以俟探报,探报速闻,则在我之计可得而用也。”

御营平寇左将军韩世忠兵溃于沐

丙午,金左副元帅宗翰破徐州,守臣龙图阁待制王复死之。

既杀晟,遗民复还,军府浸盛。统制滨州军,以洪得青州因己所致,夺之,乃与知滨州向大猷引兵至城下。洪见衷甲,遂阖扉不纳,而缒酒以犒师。怒,攻北城,据之,洪与军民居南城以守。遣大猷南城计事。洪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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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世忠在淮,将会山东诸寇以拒金。会左副元帅宗翰兵至滕县,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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