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音乐会结束我们一起吃个饭吧?这附近有不错的馆。”
“喔…”
张膺麒憨憨地发单音。过了很久,他才发现自己又接受了林荫的邀约…呜,都是那个声音的错!
害他本没有抗拒的余地…
他们跟着人会场,等到张膺麒恍悟他其实可以拒绝的时候,早已是音乐会半途中了。
哈――好困。
张膺麒惺忪的,甫音乐厅门便舒然地伸了个懒腰。
他好想睡觉啊…唉。
反观旁的林荫倒是神采奕奕,对这场音乐会似乎很满意的样。步会场,他仍是滔滔不绝地谈论著方才的演奏,像是哪一些曲、哪一个段落动了他…
实际上,张膺麒只记得台上左边数来第三个提琴手是他喜的类型,一双八字眉颇有艺术家的忧郁气质…至于林荫赞不绝的哈是什么玩意儿,他全然没有概念。
他唯一知的就是贝多芬――还是在中的音乐课被音乐老师迫记住的。
换作是别人在他的耳边叨絮个没完,他早就翻脸了。显然有副好嗓就是有这益,即便是说着一堆听起来像是化学符号的东西,听的人仍然能够听得很舒服。
张膺麒忖然,不经意瞟过林荫的脸。仔细瞧的话,林荫长得也不是那么“歹势”嘛。只是睛小了、鼻塌了、嘴薄了…久看下来,他其实也习惯了。
呃,习惯?习惯什么呀!张膺麒为自己想的事呛到,差些不过气来。呸,谁上辈没积德、这辈没烧好香,才会习惯这张丑脸…而这个人绝对不会事他这个“外貌协会”理事长喜的类型。
不然他长这么好看,岂不糟蹋了?
“膺麒?”
嗯?谁叫他叫得这么亲?“你要什么?”
什么什么?张膺麒瞠著,一时转不过神来。
“我是说…你想吃什么?”
林荫和服务生两双睛直望着他瞧,好像他是什么奇珍异兽…张膺麒登时难堪地红了一张脸――该死,他在嘛啊?发呆也不是这样发的吧?居然在大广众之下…
“膺麒…你还好吗?”
“没事没事!”他在心底臭骂害他糗的罪魁祸首――林荫,随便个什么菜,驱走了服务生。
“我好像打扰你了?”方才他想什么想得好神?林荫不觉好奇起来。
“没有…”对方客气成这个样,张膺麒也不好意思摆张臭脸,最后他只好陪笑。“倒是我一直发呆真不好意思。”啧,对方多礼他亦跟著多礼起来了?林荫目不转睛地瞅著他,微微笑:“你真的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