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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五块钱?他啥时借了那个人五块钱?张膺麒歪著脑袋,支支吾吾地应著手机里陌生而低run的嗓音,慢慢拼凑自己前一个星期的记忆。
shen夜的公园?哪个公园啊?他怎么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他rourou太yangxue,问男子是不是记错了,可男子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真的,甚至那个晚上的一景一wu都描述得一清二楚,还得张膺麒以为自己得了“老年痴呆症”,连七天前的事情都不记得。
但…他确实毫无印象。
更诡异的是,这个人哪里来的电话?就算他的确借过他五块钱好了,张膺麒很了解自己不会轻率到留下任何片语,给一个见面不超过三分钟的…陌生人。
对,陌生人。
以往那些和他共度一夜的家伙们好说歹劝他都没给,这家伙怎么可能拿得到?又不是cui眠大师ma丁!
张膺麒愈想愈可疑。该不会这个人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在千方百计、千辛万苦、千里迢迢…总之很艰苦地得到他的电话之后,nie造chu1欠他五块钱――这zhong荒谬到连三岁小孩也不会信的事情――诱他上钩。
他会有这zhong疑虑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虽然他是想象力“稍微”丰富了一点,可那些联想都是其来有自。张膺麒从小生得一张桃hua脸,yan耳口鼻,无一不mei,无一不端正;一双不若男人的大yan睛像是会放电,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人群的注目礼――不过很可惜,他这张脸拐的可不是女人,而是和他相同xing别的…
男人。
例如国中的时候,一个相当照顾他的学长为了保护他,惹上了黑dao分子,最后不但肋骨断了好几gen,更差点枉送一条命。高中的时候,一个年轻有为的实习老师不得不放弃教育大业,只因为他的魅力令实习老师心神混luan,几乎无心上课。大学的时候,社团的社长、副社长,直至文书什么的,甚至为了争取照顾他差点大打chu手…总而言之,这些都是剪不断、理还luan的青chun往事了。
基本上,张膺麒非常满意自己得天独厚、称得上俊逸的面貌。他就是靠著这张脸在GayBar里面呼风唤雨,凡是他中意的对象,至今为止,尚无人拒绝得了他。
即使shen边的朋友常常受不了张膺麒的自恋,可他却乐此不彼。
现在问题来了――张膺麒盯著抄在便条纸上的时间和地点,犹豫著该不该去。
好奇心会杀死猫,张膺麒承认他…的确是满想去的。除了想见见这个音波轻柔的男人长得怎生模样,也想知dao这zhong不愿欠人一分一毫的人,会是个怎样的家伙。
甚且…人总是有一点犯贱的基因存在,假如对方真的图谋不轨,趁他上厕所的时候在他的饮料中下药,打算把昏迷不醒的他带到宾馆zuo这个zuo那个…张膺麒不知怎地,竟隐隐升起一丝――期待。
想归想,会不会付诸实行才是真的。
“唔…”要不要去呢?对方约了明天中午,他只剩下不到二十个小时考虑了。
“怎么了?”shen后冒chu熟悉的女高音,她伸手毫不客气地chou走了张膺麒手中的纸条。“呵,有人约你?”
张膺麒托腮,han糊地应了声。既然是她就不用急着抢回来了。“是,也不是。”
“回答得确定一点嘛。”朱采韵好笑地坐到他shen旁。“明天是星期六,不要告诉我是客hu。”周休二日,加班不懈得“工作狂”固然大有人在,可她相当确定张膺麒绝对不会是其中一份子。
“不是客hu。”
“那就是朋友喽?”
“也不是…”
“那是怎样?”朱采韵不解地颦眉。她是张膺麒的同期同事,同时两人也是天涯何chu1不相逢的高中同学。初见面第一天,她就认chu他是谁了。
对于这个高中时期曾在学校翻起滔天ju狼的“人妖”,她的了解自然比其他的同事多――至少,她知dao张膺麒“鲜为人知”的xing向,也因此变成张膺麒在职场上不超过五gen指tou的朋友。
她本来就对同xing恋没什么偏见,尤其在大学的时候认识了开GayBar的朋友之后,朱采韵直shuang不zuo作的xing格,更使她成为同志们诉苦的好对象。
她疑惑地再猜:“不是你喜huan的类型?”
“我也不知dao…”张膺麒好无奈地叹息。“我连这个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德xing都不知dao,怎么知dao他是不是我喜huan的类型?”
哎呀,听起来事有蹊跷喔?“那这个人怎么会…约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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