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觉也提了不少。当下就想拎起包包砸过去,却被左远一把扯住了。
“嗤!”他指甲被她包上的铁扣挂了血,左远冷冷一哼“胆奇小的家伙居然还敢拎包打人?”
左远?她一下愣住了。刚才不是幻听?一看他检查手指“你…”“我什么?”他凶她,叫她不应,拉她一把还下手那么狠!“笨女人!”
“你,你骂我?”她瞪回去,明明是他先吓她的!
左远盯着她“笨死了,”戳了她的一记“人笨就算了,耳朵还不好使,叫你几声都听不到!”
“你又没说你要来!”她回去。
左远更恼火“你白痴啊!我那么大个人站在你对面你都晃过去了,还好意思怪我?”真是伤帅哥的自尊。
“我…我怎么知!天那么冷…”后面的话完全变成了理亏的自言自语。
一条围巾兜罩了过来,他鲁地替她系好,拉起她“走了,去吃饭,就是等你等得快饿死了。”又笨又怕冷。
“噢!”她老实地跟在后面,大概走了三米远,忽然发现不对劲,她停下脚步,指着他“那个…”他们已经分手了啊!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哪个?”他充分地显示不耐烦,回看她的目光也凶恶无比,似乎她要是有胆多说一个字,他就会立刻扔她去路撞车。
她瑟缩了一下,这情况下,是不是保命比较要?“没,没什么。”权压,她什么也不敢多说。分手的事,反正都是事实了,就算他牵她的手也是没用的。反正也不是没给他牵过,多牵一下少牵一下都一样的,何况他的手一向温。这样想着,她总算了微笑。
左远回过看前面的路,轻轻笑了。这个胆小如鼠的笨。
去了那家吕束岑垂涎已久的面馆,面的时候,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要了一个大碗的和一个小碗的。左远把全到她碗里,也不看她,自己先吃了起来。
吕束岑戳着面条,平常念念不忘的面今天让她觉索然无味。他还是死不改,总是喜把全挑到她碗里,自己不喜吃就可以给别人吗?真过分!他怎么还没搞清楚呢,他们再也不是男女朋友了!他没有权利再把他不喜吃的东西往她碗里了。“左…”
“没有以前我们楼下那家的好吃。”左远皱着眉挑剔,甚至还没他自己的好吃。
“是吗?”吕束岑尝了一“还好啊,就是不够辣。”左远这个人,认识她以前好像从来不吃辣椒的,但因为她特别喜,所以也开始慢慢尝试吃一些,谁知后来竟然比她还能吃辣,简直到了不吃辣不能活的地步。
她看了看,到隔桌去取了一罐辣椒酱过来,恶作剧一样给他碗里放了两大勺“这样味应该好很多了。”
他面不改地和匀,然后挑了一筷鲜红的面条送嘴里,如血般的线慢慢地向上,直至全没他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