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才反应过来他今早在船上是为了逗我开心,才故意说的那些。我特别要,早上这么难受都没哭。
比我平时还疯,都有些盖弥彰。陈特任我闹,安安静静地开他的车,时不时给我递瓶、递张纸巾,免得我笑岔气。
但还是让我看到消息给他回个电话,这样唠唠叨叨、嘘寒问的消息他每天都要给我发几条,我有时候还觉得烦,但今天竟看得我鼻发酸。
然后上了停在码的车,我坐在副驾驶,陈特拿学术报告的那认真劲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我是愁不过三秒的人,早上起来的那阵矫情,早被我抛在了脑后。
他要赶去看一下,可能要几天才回得来,让我好好和陈特去玩,回来了无聊就约人上街,不要老是窝在屋里又懒得吃饭,最后一条,是我好久没回他,他猜我手机忘带了。
于是我开始说陈特会兴趣的了,但还是拿的那个段案例,用社会学最基本的三大学科理论分别探讨四个主角,我说得不着调,陈特时不时补充一自己的观,我们说着话。
一会儿要学陈特的冷模样,学他扶阑,学他睥睨全场,学他说:“你们长得都一样”乐得像个疯。
他这句话害得我泪一下来了。还好他已经开车走了。看不到我这个蠢样。我甚至怀疑他会那么着急把车开走,都是猜到了我会哭…陈特这个傻。
我拨了电话过去,过了两秒就被接起,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回来了?昨天好不好玩?”秦无虞那先是有些吵,然后声音越来越小,像是他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不好玩不好玩,一都不好玩。
觉时间过得特别快,走的又是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b城。陈特开车去了一家小店,是我推荐给他的,西北菜那叫一绝。我们吃了午饭,陈特送我回师大,他在我的宿舍楼前停下。
***我了屋,给手机充着电,开机,看到了秦无虞给我发的几条消息,说他临时接到电话,负责的项目施工单位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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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也迷迷糊糊地回我:“这里要用钢架结构,图纸画错了。要改。”简直让我倒!梦都在想工作上的事。
我在座位上拿起我之前落下的包,翻手机发现没电了,就脆把东西丢在后座,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光盯着风景发呆吧,我实在静不下来,脆一路上拉着陈特回味他刚才给我说的事,乐不可支,一会儿猜测那两个男人的心理活动,一会儿模仿那两个女人的内心纠葛。
我一只手拿上包,另一只手拎着鞋对他挥手再见,说:“回我把录音资料整理好发给你,你乖乖等我哟,乖小特。”我神经归,工作上的事我责任特别,天塌下来我也记得要把别人待给我的事好。
下船。
车上七八糟聊了一堆,我居然还记得陈特的破录音。陈特却是摇摇,说:“你好不容易心情好了,就不要忙工作上的事情了。回去好好休息,过几天再吧。”
但是他对我,其实比对工作还上心,他经常忙得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却每天要空给我发消息、打电话,一有时间就回b市陪我,他是这样的,大睿智,唯独对我温柔关切,是个男人,也像个父亲。
他是个工程师,今年三十二岁,却已在业内小有名气,去年年底刚完成一个z市的新地标建筑,就又接了一个大工程,他是个对工作很上心的人,有次我们睡在一块儿,我半夜睡醒来看到他沉睡的样,故意调他,问他:“你在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