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情,却比晴不定来得糟,只要没有药效也没有阿良,总是乌云一片,当我自以为终于清楚、其实或许只是寻到某个不怎么相关的就穷开心的时候,我把这一切归咎于因服药造成的冷。
***阿良是怎么看我的,说实话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们的关系似乎打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张脸贴他的冷,即使两人还住在一起、在某些事情上依然有着默契,亲密关系就是无法维持下去,也许是因为我不再积极了。
和叔叔独时很悠闲,他不像客人只想打炮,会带我到别县市逛街吃东西,旅馆也不见得全程赖在床上。叔叔偶尔会希望我帮他忙。
无力改变现况的我,唯一的救赎就是逃避每况愈下的现实。我更依赖与叔叔易的日。只要一剂…乌云笼罩的风景彷佛只是好笑的假象,一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比起那些吞了一堆还没什么效的烂药。比起过了二次月期就懒得再抱我的手臂。
不…不能说是枯竭,实际上还是存在着。只不过型态不一样了。变得不再随心所地任我控,只能靠着迎合床伴演戏来满足对方,然而这个方法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小蓝…你今天是当机喔…我都完多久了你还在叫…”
而他也没有填补我后退时留下的空缺,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微妙地迎来变化。我开始密集和叔叔联络,反正阿良不我白天去哪,只要有钱给他就好,于是我少接几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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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嘿嘿…“好了,再来让小蓝飞喔!”飞…叔叔用他的手臂把我脖整个架,随之弓起,但是一也不疼了,就像叔叔说的一样。
即便只是倒开、量腰围之类的小事,这些互动仍然使我到充实,我也会习惯地偷偷将叔叔当成阿良、幻想我们还维持甜关系。
我在飞…像小鸟一样飞着…却突然间坠向叔叔的臂膀。“呵咕…”明明不会难过,明明想快乐地喊来。为什么咙发的声音好像被烈挤压过的难听呢?“咕咕…噫咕!”我好…要是不飞起来伸展肢的话,会烧起来的。
这样就有时间陪叔叔门。让我再次提起兴致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竟然是背着阿良偷偷这事…对着镜里努力掩饰憔悴面容的我,想到这就不由得扬起嘴角。
“既可以成为客帮叔叔挣钱,又能让叔叔从欣赏到最后,小蓝也是乖孩啊!”乖孩。人家是乖孩。
将宛如久未清洗的肮脏嘴里、仔仔细细地净上的垢、埋首取悦直到浸了酒的冰凉棉向手臂…当这一切全被丽的彩虹内,我知这比什么都要重要、比什么都来得充实。
“咕呜、呕呕…”嗯嘿…我到底在什么呢…每当张不安的心情藉由药效或者阿良的臂膀获得舒缓,总会冒这样的疑惑。自己所要的,似乎已经有了啊…形式和当初想的不太一样罢了。
我已经被许多人认同了。有了尽会打我但仍会温地抱住我的男人。也有一副越来越有女人味的。
比起逐渐消沉下来、但努力还是能起的阶段,顺利发育、得到越来越多客人的关、甚至也开始被阿良真正地呵护着的现在…名唤的泉源枯竭了。
嗑药让我难以演床上的烂戏。“小蓝你怎么啦,很痛吗?还是不舒服啊?你忍耐一下喔…我快到了…
“不嗑药也不再是觉被暴,而是让我神经质地现各负面反应。“你叫一下啦!怎么都没反应,死鱼喔…”
惊讶的事情,一些破碎的、微小的快乐末节犹如了绳索在我的脖上,使我执拗地沉溺其中,在叔叔怀里彻底放松。
在还过得去的旅馆内、在叔叔怀里,受着他对我的嘲、将我贬低得一文不值…看着他羞辱我、看着那因为我卑求着他的药而下贱讨好他所起的短…
“其实叔叔啊…最喜看你这小女生慢慢变成废人的过程呢!”叔叔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楚地耳朵,却在我读过每一个字的同时土崩瓦解。前一刻还记得似乎在说些什么,下一秒就破碎得拼也拼不起来。
不知怎地我就是忘不掉那个男人。明明他对我那么冷漠、都不在乎我想要的是什么,却又无法说忘就忘,一个不小心还会因为甜的幻想难过起来。